“跑也没用,晚上我就去你家!”周岐在背后大喊。
“啧,越有钱越小气。”成功哄走两个,周岐给默默啃着小饼的冷湫递了个杀气凛然的神,冷湫接到圣旨,立刻想起军校布置的作业还没完成,火速告辞跑上楼,把门摔得哐哐响。
“怎么?只准你带着老婆上门来秀恩,不准东主酸一把?”周岐嘴里嚼着人亲手喂的小饼,眉飞舞,“这叫礼尚往来。”
“你还笑?”任思缈难以置信地看着徐迟,唉声叹气,“等他把这招用在你上的时候你就笑不来了。”
冷湫脑补了一那稽的场景,嘴里的红茶,爆发一阵鹅鹅大笑。
“有时候我不太敢喝你斟的茶。”周岐吐了吐,心虚,“好长时间没来看你,是不是生气了?”
“临时决定的。”周岐弯腰,附在他耳边咬耳朵,“想你了。”
周岐搓着手,心里惨叫,完了完了,这客套懂事冷淡疏离的措辞,明显就是不兴了!
已嫁人妇的任思缈不计形象地翻了个白,幽幽:“他扮成鬼来想打开手里戒指盒的刹那,我以为这鬼要拿什么秘密武,先发制人踹了他一脚。”
“别来别来!我全家国度假!”姜聿也不回地登上他的私人飞机。
徐迟默默抿了茶,周岐迈步走过来,在他后站定,单手在他肩上。徐迟抬手,自然无比地覆上去,柔声:“来之前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嗳哟嗳哟,看看,我鸡疙瘩都起来了。”姜聿立起袖,展示他所言非虚。
周岐:“……”
就在委员长苦苦思索要怎么把人哄开心时,徐迟倏地起
“是是是,正常。”
徐迟望着她冲刺的背影,无奈摇:“她现在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四双睛同时聚集到歪在门框上的委员长。
到……”
寒料峭,风得树叶沙沙作响。
姜聿心有余悸地捂:“真的,到现在还有疼。”
姜聿无辜地伸手一指。
徐迟给他斟茶。
周岐一笔西装,致的装束难掩神间的疲惫,他眨眨:“难这个不新颖不独特吗?”
求婚?
就连徐迟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姜聿牙疼,啐:“不要脸。”
徐迟看了他一:“委员长日理万机,忙起来牺牲一个人时间实属正常。”
徐迟拈起饼,住了他的嘴。
“个人魅力。”某人大言不惭,说的好像那个威利诱手段用尽的坏叔叔不是他。
卸戎装的徐上将穿着宽松的米开衫,发蓬松,整个人看起来柔随和。但仔细看,眉间那天生的冷傲是外在改变难以影响的,当他静静地坐着时旁人可能无法察觉这种压迫与距离,可当他行动起来,举手投足间的威严气质就发散来。
徐迟拢了拢上开衫,仰,周岐撩开他额前碎发落一吻,直起腰解开上西装的扣,坐到他对面。
徐迟与周岐相视一,谁也没接这茬。
周岐摸了摸脸,笑脸相迎:“近日国库空虚,姜先生是不是考虑给国家捐钱?”
顷刻间花园里只剩两人。
听闻借钱,姜聿一气喝尽茶,拉着老婆火速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