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住了锁骨,焉许知的睫颤了颤,睁开便看到alpha茸茸的脑袋挤在自己膛前。
焉许知自己掰开了那地方,被到艳红的溢白,在梁立野前收缩。
他蜷在被里一动不动,真的像一个坏掉了的玩。
刚才焉许知过了一次,依照他的,一次就让他疲力尽了。颜浅淡的阴趴趴的蜷缩,和他主人一样可气。梁立野专注于让这小玩意儿复苏,尖沿着尾端往上,得焉许知发麻。
扶着他的腰,目光锁定在他的发着汗淋湿了的脸上。
他的脚背绷紧,本因为羞耻而克制着发声音,终究是忍不住,微微起,伸手抓住梁立野的发。alpha抬起,他们目光撞在一起,羞耻和兴奋,和兴奋,瑟缩和兴奋,那只大狗狗现在里只有看到了狗骨一样的兴奋神。
天里的脸,染上了多姿多彩的颜。冷冰冰的一层霜被化,一滴滴不知是泪还是汗从巴上滴落,梁立野伸手轻轻捋了一,手指顺着脖到肩。焉许知的瘦削的肩膀绷着两段骨,突起的锁骨像是能养小鱼。
一直到被灌满到微微鼓起的肚被咬被吻,焉许知才有所反应。
Omega长吁一气,抬,左脚开梁立野的肩膀。他双手撑起,转,右膝盖磕着白被,后背脊椎突起,腰侧清瘦无肉,只有裹着肉,招摇地晃了晃。
他听到焉许知说:“来,我还想要。”
梁立野心里埋怨他太瘦了,半又用力往上一。焉许知的腰直接了来,往前倾。梁立野顺势搂住他的腰,湿的掌心往,蹂躏着焉许知雪白圆的。
但玩的主人不会因为他坏了就把他丢掉,alpha把他抱起来,拿了枕在他脑袋,用手一揩去他脸上的泪,又亲了好几,顺着他的眉往旁延伸,描着脸的轮廓。
焉许知闭着,觉着梁立野的气息,如同在里,他懒洋洋地打上了盹。梁立野吻过他的脸,慢慢往,侧过掉他巴尖上的汗,有些涩有些咸。
梁立野的吻不轻不重,偶尔会用牙齿去啃两,有些。焉许知有些累,意识昏昏沉沉,便没有他。
白的肚像是冬天里绵的雪,梁立野毫无章法的在这片白雪上作恶,而后拉开了焉许知的,张开嘴便住了Omega缩在一起的。
真变成了一只狗,可能正筹谋着怎么把主人吃掉吧。焉许知胡思乱想着。
如同疾风骤雨般了数次,一播种。焉许知呜咽着,等着梁立野半来的,里溢白浊,顺着大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