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想象的!我就在你面前,你喜就上啊!我许可了!”
秦康哑无言。在接谢睿寒回家的时候,他可万万没想到事会发展到这一步……
“有你在边真好。”秦康喃喃,“我连梦都不敢想象,能跟你在一起。”
“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谢睿寒咬牙切齿,“你商这么低,难怪一辈都只能当我的副手!”
“现在还不行。我不这种事。等你成年了再……”
两个人继续无言的对望,最后谢睿寒丢掉空了的杯,踮起脚在秦康唇上印一吻。
谢睿寒的声音几乎带上绝望的彩,清澈的眸中徐徐漫起一层雾气,看就要掉泪来。秦康立刻慌了手脚,他知谢睿寒在学术上固然众,却毫无恋经验,这是他的初恋,如果伤了他的心,搞不好会留一辈的心理阴影。
“我本来就是……”谢睿寒撒般的哼哼,埋首在他颈窝里。
扑通!谢睿寒到他上,将他倒在地,骑在他腰上。秦康燥,本能地窜起一邪火――谢睿寒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洗了,现在披着睡袍,面是一丝.不挂的,骑跨的姿势让睡袍摆向两边分开,底的无限光。
秦康躺在地上,手指谢睿寒发间,轻柔地梳理他湿漉漉的发,然后坐起来,拍拍谢睿寒的后背,让他倚在自己肩。
“我不后悔!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你看不上我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又不会因为你不喜我就泼你硫酸!”
“当然喜你
“再等两年,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一今天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以后你后悔了,我……我会觉得对不起你。”
“秦康你是不是男人?难要我脱了衣服你才肯上吗!”
“遇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呢,”秦康唇角泛起温柔的弧度,“我总是把你当孩看待,后来才渐渐觉得,你长大了,是个大人了。”
“不然呢!”谢睿寒揪着秦康的衣襟,额抵住他,声音颤抖,“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这是小孩闹别扭吗?”
“就是这样。你说你对我是什么意思?”
“难是我会错了意?”谢睿寒不耐烦地皱眉,“那你在研究所里跟我眉来去的是什么意思?耍我吗?”
最后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一线之隔,秦康甚至能闻到谢睿寒上散发的洋甘菊沐浴的清香。
紧接着又是一步,谢睿寒的睛眨也不眨,像老练的猎手用十字准星瞄准了猎。
“就像这样。”
“我什么时候和你眉来去了?”秦康惊慌。
谢睿寒眉间的皱纹越来越深,瞳仁里的光芒也越来越寒冷。
“上什么?”秦康更加茫然。
谢睿寒猛然手,在秦康反应过来之前,就握住了他的手。
“睿寒你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谢睿寒前趋一步,双眸光暴,死死盯住秦康。
你……说什么?”
“我十六岁了,我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我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我能对自己负责……”谢睿寒从他肩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