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忠义不知不觉地ting直了腰杆。
“咳,其实也没什么,我儿zi我当然清楚,谷穆那孩zi小时候就是有才华的……”
谷忠义刚说了没几句,忽然人群里传来一个声音:“话说这人真的是古墓大人的父亲吗?有证据吗?”
“对啊,万一他不是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上当受骗了?”
“我一开始就觉得他不像,古墓大人长得那么好,你瞧瞧这老tou,又寒酸又丑,哪里像古墓大人的父亲――”
人群的目光从崇敬渐渐变成了怀疑,谷忠义沐浴其中非常的愤怒:“谷穆就是我儿zi!”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有人问。
这要什么证据?谷忠义一时说不chu来话:“你们可以去问我儿zi!”
“古墓大人现在又不在,当然随便你胡说。”对方不依不饶,“你拿不chu证据,就代表你只是在冒名ding替!”
“我、我不是……”
谷忠义额tou上冒汗,那些人围在他shen边对着他指指diandian,每个人都在嘲笑他的衣着,他的表qing,他的寒酸……
每一字每一句都听得他肝火直冒,心kou一阵一阵地chou疼。
欺人太甚,这地方他待不xia去了!
谷忠义终于忍不住,连谷穆和元贺思都不去找,用拐杖挥开那些人群就拼命地往别墅门外跑。
但他跑得太快太急,脚xia一个不稳冲着地面跌倒xia去――
“咚”的一声响。
“啊――”
谷忠义摔在地上,全shen的老骨tou都在抗议。尤其是他的左tui,不知dao磕到哪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爸?你怎么了?”
耳旁传来谷穆的声音,但谷忠义只觉得yan前朦朦胧胧,gen本看不清周围。
他的双手费劲地撑着地板,意识在陷ru昏迷之前隐隐觉得有dian不对:那栋别墅的地面不应该是瓷砖吗?为什么会变成了地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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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忠义的左tui扭伤了。
或许是因为年老骨质疏松的关系,对于年轻人可能不算什么的扭伤,却让谷忠义直接废了一条tui,怎么站也站不起来了。
于是谷穆连夜把谷忠义送去了医院。
“他这有些骨裂了,最好住院休养几天。”医生看了看病例,对谷穆说,“他这是在哪摔成这样的?”
谷穆说:“呃……在床上。”
“什么?”医生诧异地看过来。
谷穆ying着toupi说:“我也不知dao,就是半夜突然从床上摔xia来……”
医生说:“哦哦,偶尔也是有这种qing况的啦……总之,先让人住院观察几天吧。”
虽然医生接受了这个说法,但谷穆自shen却觉得事qing没那么简单。
他的父亲其实并不是一个睡觉不老实的人,而且当时从床上摔xia来的时候,对方还大叫了一声,像是zuo了什么噩梦一样。
而且等谷忠义彻底醒来的时候,连人也变得消沉起来,不像以往总想拿拐杖打他。
对于他父亲的这种变化,谷穆想了想后,找上了元贺思。
“抱歉,我也没想到他能摔伤tui。”果然,一找到元贺思,对方就冲着他一脸歉意地说dao。
“你们zuo了什么?”谷穆问。
“只是设置了一个梦境,让他经历了一些潜意识的暗示……原本只是想利用这个让他改变主意愿意主动回去的。”
听完元贺思的讲述,谷穆才彻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