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电脑,一笔筒,一茶杯,一烟灰缸,角落还放两颗一模一样的he桃,供祝敖闲时盘一盘。
庭霜很快把书房上xia翻了一遍,没有找到私章。
他又打开保险柜,里面确实像刚才视频里那样,没有其他盒zi。
私章到底在哪里……
祝文嘉拿走了?
还是在祝文嘉打开保险柜之前,私章就已经不在了?
如果私章早就不在了,那是祝敖记错了地方,还是翁韵宜拿走了?
庭霜坐在转椅上,一边盘他爸的he桃一边思索。
他没怎么盘过he桃,一不留神一颗he桃就脱了手。
糟糕!
这可不是普通he桃,一对贵得要死,要是磕坏了碰缺了,他都不知dao上哪儿再找这么一对一模一样的给他爸。
就在he桃脱手的一瞬间,他迅速伸长了另一只手去接,这一接,yan明手快,虽然把垃圾桶和碎纸机都给碰倒了,但好在接住了,he桃毫发无损,他松一大kou气,赶忙把两颗he桃都放回原位,不敢再盘。
这才去扶垃圾桶和碎纸机。
把碎纸机翻过来的一刹那,他发现碎纸机的电源是开着的。
有人刚用过?
还是一直没关电源?
庭霜摸了摸碎纸机表面,没有电qi长时间使用产生的温度,那应该是不久前才有人用过。
难dao是祝文嘉刚刚用了?
不一定,说不定这碎纸机xing能特好,开一整天也不发re。
他打开碎纸机机箱,翻chu里面的碎纸条来。
妈的,好碎。
他花了很久也没有拼chu一张完整的纸来,只找到一些关键词。但关键词也够了,至少他知dao被碎掉的纸张里有什么。
那里面有一份遗嘱,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但是一时分辨不chu来。
他得把这些碎纸带走。
不过,被碎掉的遗嘱本来是放在哪儿的?
庭霜看向保险柜的方向。
他刚刚打开保险柜以后也只是再检查了一次有没有别的盒zi,而没有注意里面的其他东西。毕竟那些是他爸的私人wu品,他也不想看。但是现在,他可能得翻翻那些东西了。
他先打开了一个信封,发现里面是他小时候的照片。打开第二封,里面竟然是一封qing书,他不好意思继续看,连是谁写的都不知dao就sai回了信封里,也不打开其他几个信封了。
信封底xia的几沓纸是文件。
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份婚前协议。
庭霜草草翻阅,发现翁韵宜在这段婚姻里其实得不到什么,如果离婚的话,祝敖什么都不会给她,只会保证抚养zi女。
他又翻了一xiaxia面的几份文件,没有什么值得细看,便关上了保险柜。
现在该想的是私章的xia落……
还有这份遗嘱,到底是谁放jin碎纸机的?
咚咚。敲门声。
“哥,你找到没有?”祝文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汤放桌上好久,都凉了。”
“就chu来。”庭霜边应声边给柏昌意发消息:翁女士带了什么文件去吗?比如盖了我爸私章的文件?
等了两分钟,柏昌意没有回,庭霜便抱着碎纸机chu了书房。
“哥你这是gan1嘛?”祝文嘉吓了一tiao。
“哦,酒店房间里没有这玩意儿,我想爸暂时也用不上,就打算借去用用。”庭霜说,“你没意见吧?”
“我有什么意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