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背影心里酸酸的,但这一切还不是自己选择的?
“是啊,就这样。”青骁低系上衣服,掩去了满的苦涩,“若是你我一双成了亲,咱们便痛痛快快地将这种关系断了。你应是不应?”
卫朔的眶微微泛红,似乎是刚刚哭过,看见青骁来了忙别过去不让他看。但青骁哪能如他所愿,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怎么了?”
卫朔将事的经过说了一遍,据说卫后谋害了一位皇,事败后畏罪自杀了。皇上恩他卫家镇守南疆多年,没有废黜卫后,并准许卫朔到皇城奔丧。
这场仗是近几年规模最大,所耗兵力也是最多的。
卫朔又哽咽着:“我的外甥还那么小,陷那虎狼之地,只恨我无法陪在他边。”
青骁不想多想,也害怕多想,就这样吧,这样也好的。
再次相见,便是战场,战场相见,已成仇敌。
青骁虽武功不如卫朔,但他排兵布阵等谋略却是不输卫朔。两方军队各有胜负,已成僵局数月之久。
“此果是我乌蛮国的特产,虽是稀少,但我贵为乌
青骁说完骑着飞快地走了,过了约莫有三刻钟,只听蹄声由远及近,他又回来了。青骁翻,从怀中掏一个果,给卫朔:“此乃元阳果,之可百毒不侵。”
“我,她死了。”卫朔说完这话,顿时又泪如雨,他仰起来,想让泪回去。
这种平静的日尚未过上些许时日,乌蛮国国主便让青骁攻打大渊。
一切似乎又和从前一样,一切又似乎不一样。
青骁这才勾勾唇角笑了。
青骁想了又想:“你且等我回来。”
“元阳果?”卫朔实在看不来这果和普通的果有什么区别,但青骁这么说,他自然是信的,“你把这果给了我,你还有吗?”
青骁震惊不已,他在卫朔的中听到这个的次数是最多的,比卫元帅还要多。她堂堂一个大渊皇后,怎会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骁清洗之后走到岸上,慢条斯理地穿回自己的衣服:“我突然觉得咱俩这样的关系好的,这军中又没有女人,难免憋得慌。相互之间纾解一番多好啊,你说,咱们以后就这样怎么样?”
青骁纵使有万般无奈,但是三王这个份让他不得不听令,战争是青骁先起来的,自战争开始的第一天,青骁便没有再去那座山谷。
南王正好没有理由要了青骁的命,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竟让乌蛮国国主令叫青骁立军令状,若青骁两个月攻不林阳,那便军法置。所谓的军法,就是要他的脑袋。
“就这样?”卫朔像没听明白似的重复了一遍。
原以为那日之后再见青骁会与他形同陌路,哪知峰回路转。卫朔咬了咬牙,了这辈最离经叛的一个决定:“我应。”
看着日一天天临近,青骁仍旧无计可施。这日晚上,他骑着又来到了那山谷,没想到竟遇见了卫朔。
卫朔想说无事,但面对青骁,他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