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兄停……不能这么……不能……嗯……”许敛惶恐地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皇兄的阳得凸起了一块,像是要破了,“不能在上……停……”
花心却很快被凿来,温柔地把凶狠的阳包裹在其中。
皇上深了一气,又重重地往里了一。许敛没忍住,甜腻地尖叫了一声。
里那火的,在颠簸中毫无章法地到乱。许敛被得受不了,双用力夹紧拼命摇晃,若不是皇上的手臂一直紧紧揽着他的腰,他早就从背上摔去了。
那个时候的敛儿在父皇怀里怎么了?是不是也被褪了,柔的小屁被父皇握在手里,像面团一样来去,得力气大了,敛儿就会委屈得红了眶。
皇上不听他的哀求,跑得越来越快。皇上想起了他仍是太时的狩猎,不会骑的敛儿总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共乘一骑,父皇把驱得飞快,小小的敛儿在父皇怀中使劲扭着,脸又又红,睛汪汪的。那时的天并不,可敛儿总是微微张着嘴大息,嘴唇也很红,像是正月里的红梅,让人忍不住想一那柔的花。
皇上猛地勒住,不顾后跟随的侍从,把许敛拽在一棵大的树上,撩起他的衣摆沾满淫的雪白肉,当着无数人的面狠狠了去。
如今两国正交战之际,侍卫不敢远离,纷纷纵追过来,风把前面背上甜腻的声音得零零散散,却总有那么一两声钻耳朵里,搅得人心烦意乱魂不守舍。
“他碰过我,”许敛闭上睛,扭动着腰把屁送到皇上手心里,呻声中是柔媚的笑意,“他碰过我所有地方,你碰的地方,他早就抚摸过无数遍了。在龙椅上,在他寝里,在御书房,父皇总是不许我穿衣服,要我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好让他随意把玩。皇兄……嗯啊……你在那里看着,没有看清楚吗。”
不,父皇不会只这些,他不会放过敛儿中那个又又的小。
许敛大发颤,泛红的睛似怨似嗔地看着他,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像是生怕自己发声音来。
“我记得这棵树……皇兄……我记得这棵树……”许敛仰着脖,短短地呻,“父皇……父皇也要我趴在这棵树上,掰开屁……给他……给他看
许敛被得牙发酸,他抱着那棵老树的树,屁被人握在手中,随行的侍卫不敢挪开视线,随着小吞吐阳,艰难地咽。
不远的侍卫影晃了一晃,息声都重了。
皇上忍无可忍地狠狠一鞭纵向深林中飞奔。颠簸的背让阳一一小最深,被他的发磨着很快就红了。许敛咬得唇都快了血,甜腻的呻却仍是从嘴角一声一声溢来。
许敛彻底了趴在背上,皇上掀开他的衣摆,在阳光看那个殷红湿的小,正贪婪地吞吐着他壮的阳,被撑到看不见皱着的上满是的淫,亮晶晶地十分诱人。
“敛儿,”皇上忍不住用大的指尖去抠挖那已经被撑开的肉,他声音冰冷,呼却重急促,“敛儿,父皇碰过你吗,他碰过你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