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冷酷的意味：“你早该知会有这一天的，周上校。你是个军人，还是个经常执行危任务要写遗书的军人，标记Omega的时候你完全忘了这回事吗？他能对丧尸病毒免疫你一没察觉吗？你真的丝毫没怀疑过，他就是118的任务对象吗？！事发展到今天完全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你自己给自己找了这么个累赘！……”

片刻后实验室门咔哒一声，司南一转脸，只见宁瑜边摘罩边探：“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敲门？我刚一回才看到你。”

周戎愕然瞪着郑老将军，如瞪怪。

“没什么，让开。”

郑中将余怒未消，绕过僵直的周戎，打开门走了会议室。

几秒钟后他猝然穿过走廊，没有回通讯，径直楼离开了。

宁瑜堵住实验室门不让：“你到底是来什么的？”

“今天不是血的日。”

郑老将军怒：“除非你说服他今天就手术洗掉标记！重新再找一个！必须从军方找！满足以上三项条件我立刻就把你派到峡谷，说到到！”

“莫名其妙，”他盯着司

但周戎没有，分毫不让地注视着郑协：“司南可以加搜救队一起行动。”

郑老将军骤然气：“那你还说个屁，还不快。”

“就是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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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郑老将军几乎要咆哮起来：“别说了！万一终极抗意外我们还需要他，我不能允许抗携带者有任何危险！”

周戎问：“还能什么意外？！”

“你疯了吗！”

宁瑜上打量他，“……你怎么了？”

郑中将深一气，勉恢复绪，说：“不用浪费时间了，周上校。今晚二十三最后一批搜救队伍起飞，祝你的队员……不，祝黑隼小组所有战士生还。”

“……”司南终于懒洋洋：“血。”

军方研究所前有一段林荫路，从三楼望去，阳光透过法国梧桐层层叠叠的绿叶，在路面上投光斑。

司南呼急促，用力捂住睛，耳朵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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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戎眶发红，就像走投无路的老虎：“司南他不是……”

“我不你怎么说。”郑老中将行堵住周戎，从桌上抱起文件资料，重新端起大茶缸：“总之事已经决定了，你必须留来陪着抗携带……那个司南，就是这样。”

司南手肘抵在在走廊窗台前，十指交叉，被阳光晃得微微眯起睛。

“……”周戎僵立良久，久到郑老将军甚至突然升起了一丝指望，才见他摇拒绝：“不……不行。”

“多了！万一那终极抗本就不在山谷里呢？万一它其实从来就不存在呢？！”

“没有。”周戎缓慢而决，每个字都非常清晰，说：“司南不是累赘，他一直是118的成员。他跟我们深地军区，跟我们沿途搜救群众，不知多少次豁命来保护战友，没有他我们早就全军覆没好几次了。司南有这个能力，他从来都不是需要被保护在后方的弱者，而是能并肩战斗的同伴！”

司南没吭声，慢慢转过。

宁瑜满腹狐疑，上左右地审视司南，然而后者平静的面容没有丝毫异状。足足半分钟后宁瑜终于有所松动，皱着眉侧过，让开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