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挣扎着爬起来,也顾不得净腌臜了,抓着便池的借力站起来,走到洗手台旁边打算用凉冲一清醒清醒。
所以才会产生幻觉……
看着上就要收尾了,今天这儿小把戏不过是开胃菜而已。早些年不是不能找机会让他地狱,但是怎么想都不甘心让他风光地死在裴氏董事长的位置上。
范思达踹完了门跟小兄弟一块儿回来,咕咚咕咚灌了半瓶啤酒,“哎呦,老家伙胆还大,换别人这样可能都吓痪了。”
裴正诚面前扯一个笑,声音有些抖,“这话说的……”
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好像带着回音,裴正诚吓的浑哆嗦了一才抖着手从兜里掏来,屏幕上熟悉的人名让他松了一气,“喂?”
裴正诚最在乎的东西,他要挨个毁到他前让他长久的痛不生。
脑拼命地飞转,一切都指向他最不敢相信的那个事实,简直一儿反证都找不来。
裴正诚听着嘟嘟的忙音,巨大的恐慌又漫上来,卫生间里的排气扇嗡一声开始启动工作,他才觉得自己上黏湿一片。先是失禁再坐在渍遍布的地上,已经不能看了。
裴正诚也顾不上担心被踹的哐哐直响的门了,把龙开到最大,捧起扑到脸上拼命搓洗。
不得不说,恶人其实不太惧怕鬼神,否则裴正诚这样的人坐不到今日的地位。
对方把他声音的异常想歪了,猥琐地一笑,“得了,也不用解释,你开心你的吧,我跟各位打招呼说你提前走了就好。”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镜里他的侧脸上,刚才幻觉里被某人摸过的地方,有几个清晰的暗青指印儿。
指尖摸上去,那一肤和别一样虽然松弛,但是仍旧平,裴正诚睛里刚才了洗手,现在通红着两只瞪着镜里的人大气。
这想法等他站到洗手台前面一抬,就断掉了,他整个人踉跄了一险些再次摔倒一扎到洗手池里。
这么短暂的时间里,他就整理一儿思路,怀疑是不是刚才的包厢里有哪个崽high了,而自己喝错了东西。
裴正诚一个人呆在卫生间里折腾了近一小时,直到他的包厢里有人想起来打电话过来。
在他心里,当时裴嘉木受了多久的罪,裴正诚这个罪魁祸首就得一分不少。
这么一会儿工夫,刚才被吓得麻木的神经系统好像逐渐归位,脸颊上指印儿的分开始有些火烧火燎的刺痛。
同层的包厢里,裴佳木正把手指浸透到浮着一层油的面上搓洗颜料,一面洗一面跟车海几个看着屏幕里裴正诚丑态百。
拖到现在,已经是便宜他了。
电话里醉醺醺吃不清的老家伙嬉笑着问,“呦,这就不在了,不会已经在床上快活了吧?”
只是越洗脸上的灼越烈,在恐惧之,他甚至接了洗手搓到脸上,如此这般折腾了十几分钟,一抬,整张脸搓的泛红,印好像只淡了一。
季童看着裴佳木用小刷刷掉颜料,一会儿递湿巾一会儿换,闻言哼一声,“让他一回吓死过去才真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