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最近公司资金问题,岩茶告诉邵丹桂,她要代购生意养家。
看着她俩要争执起来,刘易斯便劝:“现在吵也没意义了,想想怎么解决吧……”说着,刘易斯对岩茶:“这个事恐怕不简单。你把那个渠朋友的信息告诉陆律师一吧,我觉得这人有问题。”
岩茶忙不迭。
岩茶便说:“那不是一回事儿吗?难货是从天上掉来的?”
岩茶脸大变:“你说,这是他故意陷害?”
倒是岩茶仰脸,打断她的话说:“我还怎么了?这小破公司没钱了,家里都揭不开锅,咱们房贷都断供了,还不是靠我这么才支撑过来吗?”
“怎么商量?”岩茶说,“这事儿我答应了他保密的。而且,我不是告诉了你我有在代购了吗?”
邵丹桂见岩茶不知悔改,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气得要起来骂她:“事到如今,你还……”
“哥哥,劳驾看一。”
“天啊,哥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刘易斯大半夜的还在看文件,睛都涩了,“啊……他不会过劳死吗?”
陆律师这边帮刘易斯周旋着,刘易斯还得顾着纷杂的“傲鹰”集团事务,毕竟,他现在可是集团总裁了。他是一个两个大的,对于这个行业,他不是特别熟悉,也不懂得怎么决策才是正确的。底的人虽然能替他谋划策,但实际上也都各有主意,每个人打着自己的算盘。人也复杂,事也复杂,刘易斯坐在总裁的位置上,跟坐在火堆上烤似的。
邵丹桂想起最近没有收,都是岩茶供养着她,她吃人嘴、拿人手短的,便顿时骂不起来了,只一味叹息。
修斯半夜听到铃声响,发现刘易斯把一份长长的邮件转到了自己的邮箱里了。
想起了这个,邵丹桂又说:“你只告诉了我代购,却没有说你利用公司的货运走私呀!”
“这种话你也能听!”邵丹桂又恼,“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
“你……”邵丹桂气得说不话来了。
岩茶便回答:“我以前就在朋友圈代购的。后来,当了这个‘丹桂’公司的老板之后就不了。可不就是最近公司不行了么?我也穷死了。一个以前帮我渠的朋友找上门来,说给我介绍个生财之……说还能帮我散货……我什么都不用,躺着收钱就成了。”
陆律师看岩茶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便又疑惑起来,问:“这也太奇怪了,你怎么想到可以利用公司的来偷运货回国倒卖的?”
他总算深知了修斯这些年的不易。
刘易斯只希望稳住岩茶,之后便一切顺遂、平安。
过的!”岩茶指着邵丹桂。
修斯叹了气:我才休假一周不够呢。
邵丹桂惊愕无比,只说:“你什么时候提过了?”
最后,刘易斯不得不采用最有效率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
修斯起了镜――他没有近视,这是一副没有度数的防蓝光镜。倒不是因为他相信“防蓝光”的技术能够保护视力,而是因为这是刘易斯送的。只有在家工作的时候会,因为怕带去会坏,只放在家中屉里
“这不好说。”刘易斯凝重地叮嘱,“如果那个渠的朋友再找你,跟你说什么,你都别理会。他肯定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