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些犯难:“王姨一直不肯说,说要您接电话,她才会说。”
钟灿想了想,又摇了摇:“明天就过年了,大家都在屋里呢,谁还会来,也就除夕最闹,这么补偿可不够。”
境自是对这种小儿科游戏没甚兴趣,但既然叶千宁想玩,他也不好说什么,便推着他往前走。
但既然叶千宁装作没发生,那他也就假装不知罢了。
境那天的确很累,睡得很熟,并未察觉有人来过,只是他经常会看回房来观察叶千宁的病,这才知叶千宁来过。
“那要是今天办不完呢?”钟灿撇了撇嘴,显然还是有些赌气。
境抬眸看了手机,王姨跟了他这么多年,该说什么,该什么,还是知晓的,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是不会这么紧张,便接了过来。
境望着钟灿手中的糖葫芦,当然,叶千宁的葫芦,是不可能落珈海肚里的。
“去那边看看吧。”钟灿指了指岸边的花灯,“我看到好多人在那荷花灯,我们也去放两只吧。”
“什么事?”境并未放在心上,而是看着钟灿吃糖葫芦湿漉漉的嘴唇。
忽然,境的眉紧蹙起来,望了钟灿,恰巧钟灿也回看了他。
钟灿咬了一颗,糊不清地对境说:“甜的,你也尝尝。”
来看花灯的人非常多,但两人边却仿佛有结界,路人都离他们远远的,因为境的气场实在太过大,让人望而生畏。尽两人都着半边面,但也没有人看他们是谁。毕竟这是花灯会,有人穿些奇装异服也平常得很。
死。
合着意思
“你在说什么啊。”钟灿立即回忆起前几日在温室的形,脸瞬间红了,好在闹市人多,烟花和灯光照在他脸上,也没人看来。
境蓦地笑了,瞳孔被火光照耀着,煞是好看,摸了摸钟灿的脑袋:“今天要是去不了,明天也可以陪你过来,再额外补偿你两天,带你去外面转转。”
境没有发话,而是紧盯着叶千宁的表,他知叶千宁心不好,毕竟躺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去这么一趟,还没有玩到什么,就得回去,俯,抵着叶千宁的额说,“等我办好了事,我们就回来,很快。”
也知晓叶千宁曾问过王姨珈海的事。
他又想了想,试图要挟更多的筹码:“我知你的秘密,你在我的里植了摄像,我只是没和你说,但并不代表我不知。”
但那天叶千宁他房间,发现了监控的一事,还是被他知了。
看到叶千宁这番形,境的心总算好了许多,想来叶千宁也是站在他这边的。
三秒钟后,境挂断电话,对钟灿说:“抱歉,我得回去一趟,有急事。”
境自记事起,就没吃过糖葫芦,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在大街上吃冰糖葫芦的事的,但看到叶千宁吃得这么开心,他的心也好了许多:“有前几日我喂你的那颗好吃吗。”
就在这时,境的手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后连忙给境:“KING,是王姨打来的。”
钟灿“哦”了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知境是不会放心让他一个人留在这的,只好:“那我们回去吧,我也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