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有片刻的怔愣,最后有些啼笑皆非的,“我觉得这是我要说的,你看,我遇到你不但知自己的世,还找到了亲生父母。”
“还有一个你,一对小宝贝。”
因修斯把手抬起来,伸指尖落在他的心,又靠在他肩膀上对他说了一句,“你很好。”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听说虫族婚礼仪式更复杂,我看不如我们回联的时候,直接在联办个婚礼好了。”他把解来的饰放在因修斯手边的桌上,一边说着。
“我帮你。”楚沉说着就那么搂着因修斯的腰,一蹭着上去最后把人整个抱起来。
把人放在梳妆台前的凳上,站在因修斯后看着镜里的他,手轻轻的把那些缠绕在发丝上的饰解来。
那些雌虫简直低到尘埃里,被喜的还好,但那些不被自己雄主喜的,简直就是贯彻了一句“只要没死就尽侮辱”。
“是我幸运才是……”
“好。”
第二天清晨,楚沉睁开睛的时候,抱着怀里的人发
“你给了我一个家,只属于你、我还有小宝贝们的家。”
“那时候你可没现在那么乖顺。”他抿唇轻笑。
窗外月朦胧,一片漆黑的房间只剩那搂抱轻拥的影。
“我和那些雄虫不一样。”楚沉说到这里的时候,微皱了一眉,把自己和那些雄虫放在一起,这可真是让他觉得恶心。
因修斯从来不反对他说的话,这让楚沉既兴又有些别扭,他知这多半和成长环境有关系。
因修斯低看他笑了笑,伸手很轻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先松开,我去把饰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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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因修斯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举动。
“等回了联,看谁还来打扰我们。”楚沉搂着因修斯的腰,整个人侧躺在寝的床上,累的不想动了。
“你还记得你不知我份的时候,是怎么对我的吗?”楚沉坐在凳的另一边,抬手环绕在因修斯的脖颈上,解那累赘的项链。
从床到梳妆台,不过几步路。
虫族的雌虫在家庭中于风,对雄虫更是一种予取予求的态度,这些天接到的不少贵族雄虫,其作风都让他大开界。
“遇到你,是我这辈最幸运的事。”清冷淡然的嗓音,却说着缱绻温柔的话语。
订婚宴从午一直到晚上,因修斯中途换了几次衣服就换了几次饰,现在上还着不少。
“我在联长大,对待伴侣的方式和虫族不同,不需要在我面前那么、嗯万事顺从,要是有哪里不喜,或者我说的你不同意,都可以说来。”
比起自己被拉去和不熟的、没见过面的亲戚聊天,被折腾了一天的因修斯比他还累。
因修斯忽然扭看他,中除了疑惑还有讶异外,没其它害怕紧张的绪,只是在惊异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