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时,他们到了于家父母的墓地,二老是葬在一起的,于青盐还带了酒,他们父亲生前最喝的酒。
冷酷的王爷傲的从颜齐木跟前走过,忽略掉那人声嘶力竭的王爷!二字。
别人家的声笑语,无疑是把刀,一刀一刀的在他上。
颜齐木撞倒了古玩市场上上品的瓷。
于岑寂好久没听到于青盐的乳名了,猛然间以为时光倒,回到了他们一家四最幸福的日。
从西尔顿住了,他是最近对颜齐木太好了吧?所以那个动不动就碰瓷倒地的人,居然说他跑步从没输过?
从西尔走后,颜齐木与老板二人抱痛哭,一个哭他的稀世珍宝,另一个哭他怎么不是那个人
“于岑寂,你后悔吗?”于青盐扭仰望着她的哥哥,问他后悔吗?
于岑寂不再讲话了,他一不讲空气都安静了。
那老板抓住颜齐木的袖,差把袖给他扯断,中嚷嚷着你别走!你赔!你赔得起吗!
“父亲,母亲,上中秋了,我们家的月亮……怕是圆不了。”于岑寂失落,他有三年没过中秋了,他哪敢过中秋啊。
“你夫君待你可好?”于岑寂摩挲着手指,没话找话。
从西尔摇,颜齐木太蠢了,他带不动,都叫了他了,还非要撞上去。
哪有人成了亲还瘦了的,那人怎么不好好照顾他们家的千金小啊?
“父亲,母亲,青盐回来看看你们。”于青盐跪在墓前,给她的父亲倒了杯酒。
于青盐坐来的时候,于岑寂突然觉得空间有些仄了,他有些坐立不安了,这一刻他倒不像一个哥哥了。
是他,是他一手毁了这份幸福。
“我跑步从没输过。”颜齐木最近状况尚佳,居然也能迈开步跑得起来了。
大地之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颜齐木求助的看向从西尔。
“那,他陪你放纸鸢吗?给你买胭脂吗?为你选衣服吗?”于岑寂止不住的看向于青盐,她真的瘦了。
自打从西尔回京后,从容就令,限制了他的自由。
不合适。
老板的心也跟着那瓷一同碎了满地,他刚淘到的秘瓷啊!
“他不会害我无家可归就是了。”于青盐一句话堵的于岑寂脸难堪。
于岑寂不答,悔又如何?
颜齐木见从西尔当真追不上他,还跑的有些漫不经心,这个人到底还来不来追他了?
“颜齐木!再跑就拧折你的胳膊!”从西尔恼了,颜齐木这个二傻就他娘知跟他过家家!
“甜儿敬父亲一杯。”于青盐先饮过那杯酒,只觉断。
“颜齐木!”
王府伙吃多了脸变大了吧?
砰!
“好,比你好。”于青盐没有看于岑寂,她直视着正前方,端正的好似一位教书的女夫。
悔。
偏偏他最近得了闲,还总是碰不到颜齐木,尚未走到人边,颜齐木溜得比猎豹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