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胳膊的动作而移动,只可惜没办法从后背看到前的风景。
可惜了,肖驰伸手摸了摸林惊蛰的后腰,被对方摇摆着甩开,索贴抱了上去,在对方的耳边轻闻:“哥们,你他……嗯,你他妈,是非得跟我这过不去是吧?”
林惊蛰终于忍不住笑声来,一边笑行回答:“谁是你哥们,这地方你家开的啊?哈哈哈哈哈,我他吗玩不去了!”
肖驰也笑了起来,张嘴咬了他的巴:“真没用,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林惊蛰哈哈笑着推开他:“真的,我当时觉得你简直就是惊天大傻,太他妈欠揍了你知吗?”
肖驰年纪越大,神便越温柔,深深凝视时,里就仿佛积蓄着一汪甜:“你那会儿也傻的。”
“什么?”林惊蛰挑眉,“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肖驰清了清嗓,“我当时心想,哪儿来的大睛啊,长得真好看,我一定要睡到他。”
“!”林惊蛰推搡了他一把,“你当时明明举着胳膊要揍我呢。”
一想又委屈了起来,试图作上一把:“王八,你居然想揍我!”
“………………”肖驰哭笑不得,“讲理,是我被你揍得比较狠好吗?当时被你打的况还很严重,我专门飞到国外去看了好几天才回来。”
“骗人,胡说。”林惊蛰还不相信,盯着他的表好半天才迟疑地变了脸,“……真的啊?”
肖驰抿着嘴,落寞地垂着不看他。
林惊蛰凑上前:“……现在没事了吧?”
肖驰搂着他小声问:“要不你帮忙看看?”
“。”林惊蛰嘴唇被住,抱着他的后颈接了一会儿吻,空还不忘推卸责任,“你当时……就这么……占我便宜的……要不是这样……我没事嘛打你……””我的错我的错,我认错。“肖驰后半生的人生信条增加了一条非常重要的,那就是绝不与林惊蛰争辩,除非偶尔想作。他这会儿还真谢多年前胡少峰的那杯酒,没有那杯酒,哪来他和怀里这颗心肝宝贝的相遇相知?十几年前那个青涩的吻的滋味一直深埋在他的记忆里,如同被一层层油纸密封住的坛,正有越发醇厚的酒在其中发酵,历久弥香。
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现得如此不经意,渺小如尘埃,却又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落土发芽,野蛮生长。
故地重游的滋味宛若年轻时那场蜜月,年轻人耗费良多才压制住心的躁动,缠绵的亲吻之后,林惊蛰和肖驰久久对视,终于在卫生间外的脚步渐渐接近之前,携手走了去。
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只是眨功夫,安静气息转被喧嚣的音乐驱赶得一二净。
外的人已经玩儿疯了,打老远就看到胡少峰搂着个苗条的姑娘站在卡座里随着音乐摆动。
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能那么不稳重也是少见的,周海棠和胜他们都对此不忍评价的神,胡少峰却扭得越发来劲儿,林惊蛰在后看了一会儿,脑突然一亮:“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正在犹豫是否还要回坐到胡少峰边一起丢人的肖驰立刻看向他。
林惊蛰摇了摇,迈开步朝自己的座位走去,踹了周海棠一脚,用巴比了比桌:“杯酒给我,多加冰块。”
“嘛啊?你少喝,酒吧里的酒没几瓶是真的。”发小们一般不让他在外乱喝酒,周海棠一边不愿,一边还是倒了一杯给他,少少的xo,夹上一大块冰块,兑上矿泉。
便见林惊蛰眯着了一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转往另一边走去,拿着酒杯也不喝,还朝肖驰使了个,示意对方住胡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