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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了。”陆小凤似乎有激动，回握住花满楼的双肩，“我知怎么回事了。”

陆小凤同花满楼讲完，两人正要走过去看看究竟，陆小凤却又顿住了。

石镜上渐渐一座巍峨的殿，在一片荒漠之上，背倚雪原，接天幕，显得异常宏伟，这座殿陆小凤很熟，正是之前巫常行给他的那段记忆里看到过的。

花满楼耐住揍人的冲动，咬牙笑：“你说。”

陆小凤放了心中大石。

而他和花满楼正好站在石镜前面，石镜里却并没有影。

一个丽的女人，抱着一个孩逃亡，最终在断崖上飘然坠落。

“……”花七少第一次无比遗憾自己看不见东西，也第一次这么想揍陆小凤。

他一说陆小凤也觉得不对：“时间确实对不上，而且这牧灵族历史中并没有记载，巫常他们也像凭空冒来的一样。”

没有声音，但后来两个人都抬望着天，天空之上，一片安静的湛蓝之中，似乎掩藏着暴动。

牧峣深深地往外看了一，缓缓开启手中的锦盒，一妖异的红光瞬间直冲天际，画面却戛然而止。

他同花满楼开玩笑。

又停住了。

陆小凤看着里面现的影影绰绰的影，显然并不是他和花满楼。

一人的石光如玉，正面打磨成镜面的形状，此刻风雪过，痕盈于其上，似乎会活动一般。

陆小凤摸摸鼻，真是越来越凶，看来自己果然是个妻严的命。

“啧，这么厉害。”

依然是战场，百年战乱，在这石镜之上不过一瞬，沉寂来的画面里，牧峣牵着一个人的手踏过长长的御阶，站在登天台，受万众将士瞩目，但是来不及看清他们两人对视一笑的脸，画面突变，又是陆小凤曾经看到过的。

画面一转又是深之中，牧峣手中拿着一个长长的锦盒。

风雪骤然变大，山谷中红光闪现，他一抬手，无数利刃破空而来，血雾弥漫，风雪却突然停止，红光隐退，整座山谷陷漫长的沉寂之中，一切归于结束。

陆小凤正盯着斜对面一块石看。

花满楼看不到有些着急，推他一把让他仔细看：“别说话！”

花满楼琢磨了一他说的两个字，凭空。

花满楼还在愣怔：“你说看到外祖父抱着小时候的我，然后才……可是如果是二十年前的事，没理由爹从来没对我讲过。”

一个灰袍将军跪在他脚，举双手。

殿一闪而过，然后就是厮杀的战场，无数血牺牲，须臾化为云烟，一个大魁梧的男人站在城池的最，振臂一呼，一呼百应。

殿外，巫常裹挟一片怒火而来，却被大军围困。

巫常站在崖上，后是牧峣。

“所以我在堪破厅看到的不是你，应该是外祖父！”

历史上没

陆小凤对他讲刚刚最后又有的一个画面，江南庭院里，一个俊的背影亲了亲怀里抱着的小娃娃，然后就变成了雪原之上，他一个人在风雪中步山谷之，回眸一笑，赫然是花满楼的脸。

“又怎么了？”他拽了拽他的发。

这石镜显然有古怪。

牧峣。

“你说这是前尘往事镜还是海市蜃楼镜？”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他拉着花满楼往前走了两步，石镜表面的纹更加剧烈地颤动，然后他就看到模模糊糊的有人影闪现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