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们是年发薪？”

和亲朋好友的想法不同，林宿并不关心王小明的未来是有息还是没息，是能赚钱还是当个穷光，是能光宗耀祖还是败坏家门。不王小明了什么决定，他都只是然后说一句“好的”。

“那还要钱什么？”王小明稀奇，“人类赚钱也不过为了三餐饱，钱越多，望越大。”

王小明更好奇了：“你们……薪拿来什么？”

“过日啊。”林宿乐了，“我们也有银行，有投资，有百货商店。”

林宿：“不过你们人类寿命太短了，你得找快一。”

林宿摇：“当然不是，如果很自由很轻松，谁还来人界啊？很多神并不喜人界，人界很乱，污浊之气也很重，只有地狱里的那些家伙喜人界。”

王小明想起林宿曾经哭诉过的断断续续的话，想了想：“就像你？你说你……五百年都没过考？你受过惩罚吗？”

王小明：“你们会饿死吗？”

王小明放开鼠标，转看林宿：“神界是什么样的？”

王小明好奇：“你们又长寿，又神通广大，还不轻松不自由吗？”

旁边的零往嘴里：“你小时候也没什么理想吗？你们人类不都想科学家或者飞行员吗？”

林宿忙：“瞎说，理想可以慢慢找啊，不着急。”

“你们神……是不是什么都不用担心，很自由，很轻松？”

王小明侧看了林宿一，见林宿很认真的样，不似在敷衍安，心里一，笑容也显得更真诚了一。

“从神学院毕业的神，神当局之后就开始被考了，”林宿叹气，坐在椅上撑着腮帮，“每百年一次考，有合格线的，没过合格线的神就会受到惩罚。”

虽然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位“神明”大人并不懂人世间的这些是是非非，但对于正站在人生岔路，很容易迷茫的王小明的这个年纪来说，只是简单的盲目的支持，已经足够了。

林宿似乎对王小明有谜样的自信，不王小明什么决定，打算走什么样的路，坎坷也好一路顺畅也好，林宿一都不担忧。

林宿长长叹了气：“只能在神领域最边缘租便宜的房，每年的薪只有一。”

“那倒不会。”

“神领域的房价也不便宜的，”林宿，“神当局会据前一百年的考成绩，决定你一百年的薪和福利，像我这种五百年都没有成绩的神……”

王小明笑起来：“我没这么想过，是不是很没用？”

“当然，”林宿，“月发是你们人类才的事，对于我们来说，一年也就弹指一挥间。”

王小明：“……”你们还有这玩意？

林宿掏了掏耳朵：“我们的钱和你们的不一样，神当局要建设，神领域、学院要发展，就从这些薪里扣税，这些薪都是我们的考成绩换来的，也就是说如果神领域没有神事，就没有薪的存在，没有薪的存在，神领域就没有税收，没办法发展。长此以往，神领域就会荒芜，一个荒芜的神领域渐渐就会没有新的神灵生，神界

王小明：“……”

“当然。”林宿扁嘴巴，“和我同期毕业的其他专业的学生，早就住上自己的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