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弘珲本是为了让大家都看到光溜溜的俩人,坐实段弘瑜的罪名,才急切地去掀床帐,如今赤的玉夫人在此,也被看光了……
众人回。
如果真真把段弘瑜抓奸在床,就算明人都看是陷阱了,段弘瑜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没有段弘瑜,这戏就成了他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
但是段弘瑜呢?正主呢?
这□□弟妻的大帽盖去,他的名声自然就一落千丈了。
庆祥本就年纪不小,挨了这么一脚,顿时倒在地上半晌说不话来。
段弘璟嗤笑。看不二哥还能掰啊,谁家在别人二门的庭院里,敢随便院落的?指不定撞上哪个女眷,那是要坏名声的。
“我刚才喝得有些多了,就带着安福到走走,醒醒酒。别说,老四这园还真不错,一步一景啊,让我看得忘乎所以了。”段弘瑜赞,完全看不来扯谎的痕迹,“这不是刚好走到这儿,听到老四的声音,加上大门敞开着,我就过来看看呗。”
她不知自己已经被看光,以为只是了手臂。她还想着,这是个好机会啊,能借机把别人给踩去!
毕竟不是怎么发生的,他终归是睡了自己兄弟的女人。
丢了脸面事小,不光兄弟这边,怕是父皇那边,他都讨不了好。
那段弘璟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可不是吗?
“四弟,你不喝酒,跑这儿来教训才嘛呢?”段弘瑜走近了,扫视一圈后一本正经问。
来人赫然就是失踪多时的段弘瑜,以及他的近侍安福。
“对啊,这才啊,随时都能教训,犯不着大晚上来。不知的还以为四哥你了什么亏心事呢。”段弘璟跟着应和。
他带杀意地盯着这老杀才。既然办事不利,这人也别要了。
三哥段弘玦皱着眉。
段弘珲怒斥她:“你闭嘴!”贱人,都这状况了,还想着后宅争、陷害他人?
“才真不知!适才才好好地侍奉着二殿,突然就晕过去了。”庆祥急忙解释,“再醒来,就没见着二殿了。至于这、这玉夫人怎么过来的、为何过来,才是真的不知啊!”他突然想到一茬,慌忙倒打一耙,“二殿无端端晕才,此刻又不见人影,说不定就是……”
大哥段弘珏一脸了然。
幔帐里的玉夫人此刻也听明白了。
“爷,冤枉啊!妾好好地在自己院里,一睡过去怎么就突然到了这儿?定是有人要害我。爷,您要给妾主啊……”玉夫人哭哭啼啼。
段弘璟挑眉:“二哥,你这是去哪儿了,这儿闹着呢。”
想到这里,段弘珲又怒又惧,再次抬脚,把庆祥也踹翻在地:“狗才!”
“咳咳,你们这是在嘛?”
段弘珏唇角一勾。这大戏可真是越来越
他心里慌得不行,抬看向几位兄弟。
段弘珲面上乍青乍红,恨不得撕了这两个一唱一和的无耻之徒。
,你不知?”段弘珲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着爷偌大的府邸,这迁走的人是怎么回到这个院里、又是为什么会赤——”看况是没办法把段弘瑜拉了,当务之急,是要找个替死鬼把自己撕扯来,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