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林飞然应着,把戏服往肩上一搭,提起壶走到房,把盆中兑到温,然后把戏服的袖在中浸了一,征询,“这个温度可以吗?”
林飞然:“……”
“知了――”顾凯风拖着长声漫不经心地应着,林飞然把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撑开,顾凯风便把戏服装了去。
“够了……”林飞然意识到有鬼在旁边围观,脸唰地红透了,扭动着想挣开,顾凯风却把他搂得更紧并且关掉了阴阳,世界瞬间安静了来。
林飞然将戏服整件浸泡在温中,随即拧开洗衣瓶,正要往里倒时,戏凑过去:“等等,这洗衣什么味儿的?”
戏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尖声:“当然不可以!我会晕死的!你被人丢在洗衣机里转来转去试试看?”
戏一脸不兴!
两人在仓库里腻歪了一,便拎着戏服回教室上课了,晚自习结束后,他们把戏服带回了寝室。
“怎么还勤快上了?”顾凯风好笑,“平时连都让我给你洗。”
顾凯风对林飞然之外的人耐心都有限,闻言眉一挑,问:“不然?”
生活不能自理的林小少爷脸红:“九条九条行了吧!”
“能。”戏皱了皱鼻,“这也太香了,你放少一儿,我走清纯路线的,不想香得那么妖艳。”
回到寝室,林飞然把戏服从塑料袋中拿来抖开,小心翼翼地征询戏的意见:“机洗可以吗?”
林飞然将淋淋的戏服从盆中拎起来,将领贴近洗衣瓶,:“能闻到吗?”
“不行,我给她洗,你……”林飞然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捧着戏服一侧,顾凯风的手抓了个空。
林飞然一阵疼:“薰衣草的。”
林飞然:“……”
戏用手受了一,:“再一儿。”
林飞然着气推拒着顾凯风:“周围肯定很多鬼,不要了……”
戏不悦:“你把我这么团吧团吧塑料袋里了?”
几乎是全包了的顾凯风勉:“行吧。”顿了顿,顾凯风又补了句,“没事儿,反正我也给你洗,对我来说是福利。”
林飞然:“……”
戏羞涩地一捂脸:“你对人家温柔一,轻轻地搓,不许用搓衣板,人家肤很的。”
顾凯风发一声慢悠悠的鼻音:“嗯?”
林飞然摆摆手:“我就问问,那我给你手洗。”
林飞然:“……”
“专心。”顾凯风糊地说着,一把抢过林飞然手里那团脏兮兮的湿巾往旁边一丢,随即牢牢扣住林飞然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顾凯风和林飞然各自想象了一自己抱着戏服走在路上的场景,都觉得看上去非常有病,于是异同声地拒绝了:“不好。”
戏浑冒粉红泡泡,兴致:“不然……你们抱我回去好不好?就那种公主抱,我还没被人那么抱过呢。”
被秀到生无可恋的戏幽怨:“我要用温洗的,要和你们温差不多的温。”
“行了。”戏。
“哇,你们无视我的存在真的好吗?”猝不及防地被糊了一脸狗粮的戏小不了,快地招呼起方圆五十米的鬼,“小伙伴们,小伙伴们!快来看帅哥搞给啊!”
“哪有!”林飞然不好意思表示自己在吃一件衣服的醋,“十条我多也就让你洗……八条。”
“给你手,箱上全是灰。”林飞然说着,拉过顾凯风的手,用湿巾一过顾凯风修长的手指。他低垂着帘,秀睫微微颤动,颤得顾凯风心难耐,一低便吻了去。林飞然一边地伸红的尖回应着,一边还没停了给顾凯风手,顾凯风亲着亲着就忍不住笑了来。
作为戏服幻化的怪,戏是跟着戏服走的,戏服在哪,戏就可以在以戏服为中心的一定范围自由行动。
顾凯风伸手去拿那件戏服,:“我去洗。”
这戏是个女孩,虽然说她本质上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但一碰到这件戏服就像碰到戏的了一样,所以林飞然不大乐意让顾凯风碰这件戏服。
戏要求:“让我闻闻。”
顾凯风漂亮的黑睛一弯,笑:“多就多呗,刺激。”
林飞然定睛一看,顾凯风手里抓着的正好是戏服的袖。
林飞然听话地又加了少许去。
哎呦你轻儿!”戏龇牙咧嘴地着自己的手腕,嗔怪,“胳膊都让你拽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