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林飞然脸一红,裹着棉被一骨碌,把自己包成了一个小棉花团。
顾凯风把这个小团整个揽怀里,贴着蹭了蹭。
“看一就受不了了?”顾凯风从床扯过一张纸巾了嘴角,嘴唇贴在林飞然耳边唤,“然然。”
戏心满意足:“哎呀,这么坐着可真舒服。”
顾凯风直起脱了睡衣狠狠往地上一摔,饿狼似的压住林飞然,哑声:“巧了,你老公浑上都不听使唤了。”
戏啧啧:“真是个小少爷。”
林飞然一脸无辜的神望着顾凯风,睛湿漉漉的,尾泛起淡淡的桃,看起来乖巧又糯。紧接着,林飞然就着这样的一张脸,悄咪咪地把一只手顺着顾凯风的睡衣摆摸了去,指尖抚过顾凯风线条净的锁骨,手掌则气地抓握起弹与韧度恰到好的肌,用掌心的肉磨蹭着顾凯风的位。
“这就去转转,明天早晨再回来,你们加油。”戏非常识时务地提着裙穿过窗,像片叶一样从五楼慢悠悠地飘了去,落在寝室楼的花坛里。
顾凯风脑袋里被血冲得轰隆一声巨响,红着骂了句:“……。”
“好看……”早晨开学典礼时的幻想成真了,林飞然激动难捺,十指紧抓床单,纤细的腰朝上方一,从间溢一声媚人的呻,“唔……”
“咳。”林飞然半个月没和顾凯风好好亲近了,一时间迷心窍,脑袋一就了平时肯定不好意思的事,他眨了眨睛,冷静甩锅给自己的手,“哎我这手怎么不听使唤了?”
顾凯风笑:“我发现你还的。”
顾凯风垂着帘看着手机,哧地一声笑了来。
“怎么?”顾凯风察觉到林飞然的小动作,扬手接过制服外套。
戏一走,林飞然就一阵小旋风似的冲到柜前翻睡衣,快快地换上了,然后一跃上了顾凯风的床,了被窝哼哼唧唧地往顾凯风怀里一钻,盯着顾凯风的手机屏幕,一脸虚伪的好奇:“这个是什么游戏?好像好玩儿的。”
顾凯风听话地穿上了制服外套,眉梢一扬:“老公穿这个好看?”
顾凯风把手机丢开,翻将林飞然紧紧压在,发一声的低笑,用尖拨了拨林飞然嘟嘟的耳垂,:“我看你好玩儿的。”
夜还很长。
林飞然望着伏在自己间的顾凯风,目光从他光的背扫过。随即林飞然难耐地咬着嘴唇,伸一只脚,用脚趾夹住顾凯风脱在椅背上的制服外套,脚腕一翘,便把那件外套勾了过来。
心戏被演绎得淋漓尽致的林飞然徒劳地否认:“不是,你误会了……”
林飞然面颊红得很可,用撒的语气:“你穿上。”
林飞然饕足得连都懒得抬:“嗯――?”
礼堂的仓库不见阳光,又脏兮兮的全是灰,戏不愿意回去,林飞然就脆让她暂住在寝室了,不过他们说好了,林飞然和顾凯风在寝室的时候戏要回避,他们不在时戏才能待在这里。
戏滋滋地看着自己香的本,半是开心半是挑剔:“这个领,袖,都没洗净呢。”
林飞然幽怨:“差不多就行了,我长这么大一共也没洗过几次这么大件的衣服。”
戏服晾了一宿,了。
戏答应了这个要求,于是早晨上课之前林飞然戏的要求把那件古旧的戏服搭在自己的靠背椅上,摆成了一个人形,打看上去就像是有个人坐在椅上一样。
滴滴地埋怨:“哎呀这个女人好讨厌喔,人家寒假都憋成和尚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老公亲亲了,她还在这里当电灯泡!”
就是视觉效果非常的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