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提琴声与我的钢琴声相和,竟非常和谐。
我说独奏会,其实观众席,只留给了你。
他终于了,把安全套扔垃圾桶。
我:“哦。”
第二章Chapter2
罗书北歉然,“……没听过。”
我穿着燕尾服,打着领结坐在舞台上的钢琴前,只开了舞台上几盏灯,观众席一片黑暗――
然后,我们在一起了。
,虽然琴谱被我丢了垃圾桶,但是每一个音符,我全记在心。
这一天,我终于意识到,我和他一直站在灵魂的两极,牵不到手。
我只是非常矫地来告别,我打算弹完那首曲,就去和罗书北分手。
罗书北,你当然没听过,因为这是我刚作的曲。
我不讨厌这样引我的罗书北,却十分讨厌长着一颗蜥蜴脑的自己。
对,就像我说过的那样,一只沉迷信息素的昆虫。
反正也没有观众。
他给我修了一次电脑――修的时候了有力的肱二肌。
现在我们在一起已经快一年了。
他在后台给我悄悄送了几次花――不是红玫瑰。
我在键盘上的手指舍不得停弹奏。
很多时候我都怀疑,其实我们并不是哺乳动,而是某种节肢动。
纪念日那天晚上,没有演,学校的音乐厅不对外开放。
我洗完澡来他已经睡着了。我没有喊他,直接拿起包,走了。
都有一种特别晕乎乎的觉,尤其是他离我很近的时候。
我们的躯只隔了一扇门。
罗书北在周末又跟我喝了几次咖啡――AA的。
我:“。”
罗书北:“今晚留这吧。”
个周末是我们一周年纪念日。
或者,更贴一,等他的项目结束,再提分手。
罗书北看起来十分疲惫,“好,我躺会。”
我把乐谱丢了垃圾桶。
罗书北在健房又给我捡了几次卡――好吧我还是没有放弃那套压力紧服。
我坐在他的沙发上,问他:“个周末我有独奏会,你来不来?”
我没有。
他的火有力。
我们的神,却在两个世界,遥不可及。
罗书北升了项目组长,忙得让我们之间只剩了吃饭和`。
他坐在电脑前面,没有回,“抱歉,关白,项目那边――”
绝不是因为他的肱二肌。
我又去他家吃了几次饭――还是什么都没有成。
我说:“我去洗个澡。”
我:“嗯,没事。”
可我确信没有给第二个人看过琴谱,
靠类似昆虫信息素的东西引彼此,原始又本能。
“不用告诉我,我也听不懂。”我拿起包往外面走,“你忙,我先回学校了。”
他又坐回电脑前面。
他把我在床上,从后面我,掐着我的腰不停地说我。
我觉得我像等着挨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罗书北忙完,然后跟他`。
弹到一半,我突然听见观众席传来小提琴声。
了门把包里的乐谱拿来,是。
他过来拉我,“怎么还像小孩一样,生气了?我也想去听,这不是没时间吗,你弹什么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