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一开始还老老实实卧床休息,可等伤不疼之后,他就有儿闲不住了。
“要医好您的病,需要一味药。”
苑池从东野国回来不过数月就当上了太,消息传开朝野皆为之震动,一时间关于苑池的言四起,有好的有坏
偏偏苑池还一直看着他不让他门,好说歹说才终于答应让他每天到院里走走,活动一筋骨。
他皱眉打量了一寝,凑到苑池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苑池微微皱眉,然后对皇帝说:“父皇,您的病并非无药可医。”
“车就停在林外面,再往前走些就能到了。”
苑清说着,命令侍卫将两人搀扶起来,准备离开。
箭扎在李源右肩,而在他左边肩胛有一块胎记,形状很像一片树叶。
苑池抱着李源,想解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伤势,但又怕碰到李源的伤。
苑池这么说,李源也没办法,只能听话地在家里养伤。
李源第一次见到皇帝,大吃一惊,说真的他从来没见过面这么差的人。
“还好,回去把箭来,敷些金创药,养些日就好了。”
苑池扬起嘴角,低说:“那药就在您自己手上,就看您想不想给了……”
古怪,留了个心,带了人来,只怕四皇弟就完了。
成天躺在床上吃饱了睡,睡醒了起来再吃,简直像是在养猪一样。
苑诚企图谋害皇,又险些伤了东野国长公主及使者,皇帝大为震怒,盛怒之旧疾复发,只好先将苑诚投大牢,等候发落。
“你知我?”梨花心中暗喜,忍不住和苑清攀谈起来。
“何药?”
“箭虽然扎得不深,但是伤到了你的骨,要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几人越走越远,而肖瑞却站在原地,目光一直停在苑池边的李源上,后者披着苑池的衣服,布料被血渗透一块……
“我来。”肖瑞上前在李源后蹲,拿着匕首割开了他背上的衣服,却一愣住了。
他随即吩咐人把苑诚押回去。
梨花终于等到机会,上前跟在苑清边,“二皇,我是梨花。”
“怎么样?严重吗?”李源龇牙咧嘴地问。
寝里一如往常,香炉仍着同样的香,寝的主人却变了样,此时皇帝已经病重,离上次见苑池仅仅过去了几天时间而已,面却有如死灰,躺在榻上连起都有些困难,然而太医却查不病因是什么。
苑清微微挑眉,“你就是梨花长公主?”
苑池则找了大夫来看伤,大夫替李源把箭了来,再仔细帮他理了伤,吩咐不能沾、这几天要好好在家里休养。
三天之后,皇帝在病重之际,突然宣布立四皇苑池为太,不日举行册封仪式。
皇帝看着他缓缓皱起眉,“你说什么?”
期间皇帝召见过苑池一次,并且还让他带着李源一起,说要谢他救了自己的儿。
苑池仔细看了他的伤,确定没有大问题,这才吁了气。
除了张昭受了些伤之外,在场就属李源伤得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