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亮的睛里像藏着闪烁的星光碎片。
他的坐姿是很标准的乖巧坐姿,两条既不往里夹也不往外扩。邱淮的坐姿确实标准的大爷坐姿,两条大喇喇地分开,中间的空隙还能够坐一个他。念刚转到这里,靳然悄悄地了唇。
邱淮也摸不准自己是怎么回事。以他自己的价自然是不需要整天追着一个小助理询问这事儿,可没怎么正儿八经谈过恋的他不知,一切错就错在他想岔了路,用错了法。
靳然从顺地走过去坐,却在两人中间隔一段安全距离来。
显然靳然听不懂对方的言外之意,毫不在意地了:“我知。”
邱淮神微怔,心脏跟着漏了一拍。他不动神地缩回手搭在自己的裆上,两条往里并拢,像每个公事公办的上司那样,语气淡淡地:“容李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但是双倍的工资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有些事你需要自己解决,我不会帮你。”
,“过来坐,我有事说给你。”
邱淮被噎了一,轻一气安抚自己暴动的心,谆谆善诱:“还想包养我吗?”他就不信今儿就从靳然嘴巴里撬不真话来了,那个声声说着要包养他的小孩儿去哪里了,当这是撩完就跑无售后服务呢!
邱大明星憋着气使唤他,“我想喝。”
“喜啊,像每次去给你接机的女孩一样喜。”靳然镇定地回答完,又在心里悄悄补上一句,比她们还要喜。
邱淮拖长了音调“哦”了一声,“喜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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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然了,仰起脸来有样学样地喊:“邱哥。”
邱淮:“……”好气。
他只知他现在很生气,着眉心想靳然怎么就不知
靳然起去帮他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邱淮悠然自得地架起一条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容,“我让你拿报纸垫在我衣服边儿,你嘛拿你自己的外套呢?”
靳然困惑地眨眨,“因为找不到报纸啊。”
――当然,如果他能撒个,邱淮也不是不能破例。
邱淮没有注意到他脸上多变的神,伸手指往靳然上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微微抬起巴来,“现在要跟你说的第一件事,以后在外人面前要叫我邱哥,记住了没有?不能没大没小的。”
可是再靠近一,就会大贴着大了。靳然抿了抿唇,不动声地挪过去一,垂来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两人隔着仔紧紧贴上的两条上。
靳然又恢复到了那天在摄影棚里的状态,对此事闭不言,只一个劲儿地摇。靳然他爹当了这么多年老板,自然也在商场上摸爬打过,也就没少教导他,和人谈合作谈生意呢得先有资本在手,有了资本才能更加理直气壮地去谈。
可是现在,他连和邱淮谈包养的资本都没有攒好。有些话不深思熟虑的时候,反而更易于说,而有些话在经历过前一次的难以启齿以后,便再也难以说了。
邱淮就纳闷,对方睛是天生自带直尺功能还是怎样,每次挨着自己坐来时,都能准确无误地将两人中间的距离控制在安全又合礼的范围。他轻啧一声,将人往边拉了拉,“让你坐过来你就坐过来,中间隔那么宽留着给谁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