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丧冷静来了,才说:「阿嫂比我更用事。」
娘娘冷笑说:「哦,他真会说话。」
锥爷叹了气,说:「我打算提几个人来帮轻爆丧,分分他的担。」
「随便。」
爆丧摸了摸袋,说:「我能不能吃烟?」
更何况,现在是时期。所以锥爷借着爆丧的手,给娘娘敲响警钟,命佢要知退。锥爷觉得现在已差不多了,才开心见诚与爆丧谈话。爆丧认真听取了意见,想必也会执行。锥爷又拍了拍爆丧的肩膀,说:「这几天我打算叫你去见见几位叔公。」
,我收得人保-护-费,就会保护人!现在黑柴在我地上砸摊档、玩死女,算什么回事?我照直和你说吧,锥爷,你不会为了几个商贩与□而和黑柴反面!黑柴正是看中这一,才故意撩我!先撩者贱,不能怪我!」
娘娘听了,倒是比较开心了,只说:「嗯,我也觉得他太累了。」
爆丧虽然不意外,但仍抬起了眉。
锥爷了一烟,对娘娘说:「我今天跟爆丧说,过两天想带他去见见叔公们。」
每个帮派都会有叔公,这些叔公们都是长辈,元老级的人,平常负责收钱,一般不怎么事。但是,每到换坐馆的时候,叔公们的门就会被敲烂。因为所有帮派无一例外,每一任的坐馆都是靠叔公-投票产生的。叔公就是选民。哪有被选者不拉拢选民的?
锥爷坐来,认真地说:「我刚刚跟爆丧说了,爆丧一就拒绝了。他说自己一世都是我的仔。只要我还活着一日,我就是还是一日的坐馆。」
锥爷笑了笑,说:「我觉得自己该引退了。」
锥爷拍了拍爆丧的肩膀,说:「我会劝她的。」
锥爷哪里看不爆丧最近与娘娘的激暗涌呢?爆丧的为人如何,锥爷很清楚。爆丧玩起阴的,不输蚀任何人,不过对锥爷是忠诚的。但爆丧为了维持自己的残忍冲动的吓人形象,只会对锥爷一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只对锥爷一人负责,意味着连娘娘也不放在。
娘娘梳的手顿时僵住了,瞪大睛看着镜,说:「什么意思?」
娘娘忙将梳放,说:「开玩笑吧?你就是当公务员也还没到退休年龄呢!」
锥爷不想爆丧竟如此直接,却又因爆丧的直率而安心。爆丧照直和他说,这代表爆丧仍然忠心且坦诚。尽他状似鲁莽张飞,但锥爷很清楚他要玩起两面三刀来,绝对不逊任何人。锥爷安抚:「我常劝你不要用事。」
爆丧摸细雪茄来,一边着一边说:「阿嫂最近事很冲动,可以讲次次都是冲着我来的。但如果锥爷能劝服她,那最好。」这话自然就是省略了一句如果不是,我不会跟她客气。
而娘娘总是不甘心屈居家中,揪着一苗就对帮中事务横加手。当然,娘娘这一常常能帮助锥爷铲除一些杂草,因此锥爷多数不过问。然而,最近娘娘的斧也磨得太利了,不打招呼就大开杀戒,差一次把黑柴与爆丧两大仔都一锅端了,这实在有超乎锥爷能容忍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