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准备手术。
对话就此中断,妈妈自己从床上来,穿着拖鞋跟着护士朝外面走去。
温文耀陪着宋文然一起等待手术的结果,在知手术很顺利之后,他站起对白阳羽说:“我们先走吧。”
宋文然也跟着站起来,“哥,你要走了?”
温文耀,“我知你不放心,留来再陪陪她吧,我和洋芋去外面逛逛,晚上回去酒店再说。”
宋文然知自己并没有立场劝温文耀陪他留来,只能够应:“好,有事电话联系。”
白阳羽什么都没说,陪着温文耀从医院里来,两个人打车去了市区的商业中心。既然这么远过来了,温文耀觉得还是应该在这个城市留一记忆。
今天和妈妈见了面,一瞬间温文耀觉得自己真的释怀了,他看她消瘦苍老的模样,受到了她柔弱里的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上形形的人,总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活得不息,面对命运的磨难,扛不去就总得服,她是没有能力把两个孩给抚养长大的。
他也好宋文然也好,本来就说不上谁比谁更幸运,既然都在命运的磨难艰难生活了来,那就好好生活去吧。憎恨与抱怨,某种意义上都是一种自我惩罚,不放过别人也不放过自己。等到一次有机会,他也许能过来这里,坐来心平气和与母亲吃一段饭,然后真心实意地希望她能够过好自己的生活。
坐在市中心的街,白阳羽吃了一碗这里鼎鼎有名的凉粉之后,发表言:“不好吃。”
温文耀一只手撑着脑袋看他,“你一碗都吃完了才说不好吃。”
白阳羽,“我从嘴到都觉得它不好吃。”
温文耀说:“恶不恶心?”
白阳羽抬起,盯着街尽的商业广场发一会儿愣,突然对温文耀说:“老师,我们结婚吧。”
温文耀朝他视线方向看去,见到在商业广场的中心,竖立着一只大熊猫塑像,大熊猫单膝跪地,手里拿着一枚戒指望向空中,似乎是正在求婚,而它对准的空中,另一只大熊猫正趴在一栋商业大厦外层的楼,似乎是要拒绝求婚逃离现场。
求婚的大熊猫显然是一场关于钻戒的商业策划,可温文耀还是觉得有几分有趣,他看着那只趴在大厦楼的大熊猫,问白阳羽:“法律同意吗?”
白阳羽说:“我要求婚,关法律什么事?以后我养您,法律又不养您。”
温文耀闻言,看着他笑了,“我要你养?”
白阳羽起,绕过来将他也拉了起来,朝着商业广场方向快步走去。
温文耀问他:“去哪里?”
白阳羽回答:“买戒指。”
温文耀停脚步,“你疯了?”
白阳羽回看他,“我没疯,我很认真的。”说完,他继续拉着温文耀朝前面走。
温文耀拖着步跟他走,说:“你哪来的钱?”
白阳羽很坦然地说:“我爸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