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九深一气,他咬咬牙,再度沉了去。
九向一摸,果然,两人交合之见红了。
“不对,”陈鹤君摇了摇:“这血腥味并不远……”倏地,陈鹤君白皙的手突然抚在了九结实的臂膀上:“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九抓了抓脑袋,连忙说:“大概是隔杀猪吧,继续,咱们继续。”
“我不走,”九定了定心神,他摇摇。伸手了陈鹤君的脸,嬉笑脸:“你是我的,我怎能放任别人为你解毒。”
被他压的那个想法也渐渐的占据了他的心:他想将九压在,将自己的发疼的这对方壮的之中。
然而就九准备缓缓动作时,陈鹤君却突然抓住了他结实的腰,问:“我似乎闻到了血腥气……”
“唉,这你就别问了,总之先为你解了这毒再说。”
说着,九迅速的脱了,紧接着他了一件陈鹤君未曾料想过的事:他竟然伸一只手,捂住了陈鹤君发红的双。
可是自古华山一条,到了这时候也无法回,于是九咬了咬牙,将自己上生有的不属于男之对准了陈鹤君的阳,缓缓地坐了去。
疼。九冷汗涔涔地想到。
“没有,没有的事儿,我糙肉厚的结实得很,你这绣花针伤不到我。”九连忙摇否认。心想他这小人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细致微到让秘密无藏匿。
他知双之的男也与女一样,有些人初夜时也会见红。他本以为他一个自小习武的大男人应该不是会见红的那一分人,可没想到……
此时陈鹤君毒稍缓,力也恢复了些。他心知九这人一向要,就算受了伤也咬着牙独自承受,若是想一探真相只能智取,不能攻。
然而此时的陈鹤君却发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这声音让九苦笑了一声:罢了,谁让这辈遇上这幺一个冤家呢,为他辛苦受委屈也值得。
“阿九,”陈鹤君伸手,指着门外轻声:“你看门外是什幺?”
如豆的烛火动着,映在了陈鹤君的脸上,泛红角的泪痣让此时的他愈
“你,你这是什幺?”陈鹤君不解地问。
会裂开的吧?九胆战心惊地想。
他不求九,就是在等待对方好准备;此时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就是不想伤害自己所之人。
疼。对方的阳逐渐挤开紧闭着的甬钻心的,被开拓的疼痛让九倒了冷气,也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说罢九就战战兢兢地跨坐到了陈鹤君的上,然而在见到那的狰狞时,九还是打了退堂鼓。
他正运转力竭力压制毒发作,然而这毒终究太过刚猛,让为同代人翘楚的陈鹤君也无法完全压。渐渐地,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理智也即将燃烧殆尽。
九微微一怔,接着就循着陈鹤君的手指望去,然而就在九分之时,伺机已久的陈鹤君突然发力,他迅速甩开九遮住他双的手,趁着对方猝不及防之时,顺势将九压在了。
“鹤儿,这回可是你欠我的……”九嘴角勉扯一个苦笑。
仅仅是被阳的端,从未被过的地方就火辣辣得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