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篮球赛为什么不来？”

被叫到名字的男生惊讶地挪开手，摸着巴打量他：“姜驿由，看不来你还真是深藏不啊。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记住我声音了？”

他意识地放轻声音，“川哥……你找我啊？”

褚川简短地嗯一声，“他人呢？”

钟虞告诉他说：“褚川看上去像是有急事，场以后连球衣也没来得及换，就离开了。”

这样无聊的行为来。

姜驿由腹诽结束以后，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比赛赢了吧？褚川呢？他没和你一块儿走啊？”

“一直响？”姜驿由接过他的手机亮锁屏，却没有看见对方示意的动作，“谁给我打这么多个电话？”

“他？”埃文懒洋洋地靠着门框，“他大概是因为被你拒绝，找他的前男友去了？”

姜驿由哦了一声，压心中反复翻腾的思绪，跟着钟虞还有篮球队的人走了。在茶店里买冷饮时，姜驿由给褚川打了两个电话，一直在通话中。

临走时手机又落在了茶店里，两个小时以后才猛然回想起来，只好又原路返回到茶店里去寻。店时就直奔收银台询问工作的女孩，有没有看见他的手机。

急事？对方会有什么急事？

他这是分明就认识对方很多年了好不好。

“前男友？”褚川轻嗤，“你想告诉我，他回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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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沉了沉，抿着唇转就走。脚步伐却意识加快了几分。

门里的人拉开门时，果然是一耀的金卷发，看见他时惊讶地挑起眉来，“嘿，你找姜？”

“不不不。”埃文竖起一指摇了摇，“据我所知，姜的前男友是个黑发黑的中国人。”

熟悉的声线钻耳廓，姜驿由飞快地扭过去，看见褚川站在他后。对方紧抿着唇，一球衣球额发微乱，脸看上去像是差到了极。

听说今天的篮球赛褚佳日也没有来？

姜驿由并没有看见埃文给他发的微信消息。

褚川去了留学生公寓找人。

后者错愕了一秒，举起一只黑的手机问：“是这个吗？”

钟虞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来：“褚川啊，褚川他早走了啊。”

姜驿由懵地跟着对方走到角落里坐来。

埃文慢悠悠关上门，给姜驿由发微信消息：“听说你国有句老话叫‘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他还穿着没有换来的球衣，T恤歪歪斜斜地搭在肩。敲门敲到耐心快要耗尽时，门里才传来慢吞吞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外国人说中文时特有的咬字味：“来了，来了。”

姜驿由

姜驿由兴致缺缺地开：“钟虞吧。”

“我打的。”

“不过，”钟虞又补充一句，“晚上的庆功会他会来的。”

褚川不置可否地扫他一，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摸手机给姜驿由打电话――

“抱歉，因为你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我担心是你打电话过来找手机，就帮你接了一次……”收银台前的女孩伸一指，指向他的后。

两次都是正在通话中。

埃文笑嘻嘻地抓了抓自己的金发，“你来得还真是不凑巧，他不在。”

姜驿由：“是。”

褚川微微皱起眉：“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