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解释,却不知该怎么开,半天才巴巴:“我只是想要和江承在一起。”
“不是,我不是……”
“我不是……”
“那就别在缠着江承了,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但不是江承。”
偷的终究是偷的,有一天会被带走。
江母这时候才走了上来,伸手拉开了挡在前面的人,直接走到大面前。
另一人又:“之前江承回来,跟他爸保证说和你断绝关系,不再联系,事事顺着他,这才终于同意接受治疗,这才没几天,你怎么又来了?你真要看着江承他爸死才甘心?”
江母抬起来。“你答应和他分手?”
他从江家偷来了一个家人。
大心中又苦又涩,紧巴巴地皱着。
大紧了拳,问其中一人:“江叔叔生什么病了?”
“那你……那你现在就给他发消息,
学打工,之后就再也没去上过学。
“要是等他爸知了你和江承还在一块,他会气成什么样?你就不能为别人想想吗?这样拆散人家的家庭,你就这么开心?”
“肝化晚期!”
大闭了闭睛,如果今天江承和他走了,江父因为他们而死,江承会一辈生活在疚中。
江母了泪,放低态度,朝他弯腰。
“嗯。”
江母噗通一声跪了来,低着:“我求求你了,放过江承吧,让我们吧,你真的想让江承他爸死吗?”
他的睛动了动,眶微微湿了。
他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松手?
大的家事在俞槐镇上,不是秘密,但江承这些阿姨都不是俞槐镇上的人,就只可能是江母告诉她们的。
“阿姨,我知了,您先起来吧。”
江母不为所动。“你如果不答应,我可以一直跪去,只求你,真的,放过我们吧。”
“都说了不行不行!不可以!你怎么就……”
大浑一震,哑着嗓:“阿姨,你别这样……”
在这样的压迫,他们还能走去吗?
正是因为没有家人,大对家人的渴望比任何人都烈。
可是不放手又能怎么样?
“我求求你了,别再来打扰我们,我们家真的受不住了。”
“,你跪他什么?这样的人……”
大被一一个“家庭”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江承只是说江父的病很严重,需要手术,其他的一概不提。
江承的二姨气得咬牙切齿。“就是因为你们,要不是你们气得,我夫能天天喝酒?就连查了症状也不愿意医治。他说了,就算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有一个你和一个江承气着他,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明明知江承这次回来是个变数,但大还是同意了,他不想江承和他一样。
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满面。
大咬紧牙关不说话。
知江承和家里断绝关系之后,大除了心疼,还有疚,用尽一切地对江承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来送给他。
他想要告诉江母,他们希望江承好,他也想要江承好,可是他放不开。
“阿姨……”大声音哑然。
跟来的几个阿姨看到江母跪来,都吓得要将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