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简兮带上围裙准备画画。
“又走多久啊?你们就这样,跟那种候鸟夫妻有什么分别,一年见不了几面。不过人家都是有基础的老夫老妻,你们……”大建叹了气,觉得说的有多,又即使闭嘴。但是他太好奇这两人的状态,这完全不是长久之计,看着像是奔着分去的。如今已经没有什么距离产生这种说法了,距离是分手最好的借,他倒是相信。
大建一指付简兮,意思:问他。
吃过饭,收拾净,方俣回了书房整理明天走要带的行李,付简兮了画室,刚去,大建就跟了来。
“大爷要不要个腰?看给你得意的。”大建看着方俣一脸不舍得说,忍不住的想损人。
大建靠在桌边,双手掐腰,歪看着沙发上的正在撒狗粮的一对儿狗男男,叹一句:“有饮饱啊!”
“一直待一个地儿吗?我们去找他玩怎么样?”大建仰着开始幻想。
“不理解?”方俣笑着问。
磕磕巴巴说了一半,被自己整的受不了,骂了一句开始痛快吐槽。刚门就看见两个人抱一起躲厨房里亲的火朝天的,他特么吃了两天狗粮,在这么去,他都要考虑要不要搬回自己家住。
付简兮彻底无语了,原本好奇的一问,结果又变成这样。
付简兮抬瞥了一在厨房往外端菜的大建,目光收回重新落到方俣脸上,“你是怎么到,这样随心所的想什么就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嗯,不理解,对我来说难。”付简兮看着他回答。
“就是,呀,手机上查的。”付简兮刚才怼人的底气突然没了,在饭这件事上,他从来都没有底气,而且发声就带着三分虚。
“大建把菜都端来,还有,锅里是什么,那么白?”方俣指了指电磁炉上一锅白飘着油花的汤。
“就,一直这样?”大建说着两条眉也拧了起来,吃了一顿饭,他也能看得两个人绪不太对。方俣极尽可能的哄着,付简兮的表跟之前的每一天没什么区别,但就是因为没区别才可怕,这不是
“明天又走?”大建靠在门框上,看着付简兮问。
付简兮走去,从他手里拿过药膏,到沙发上,正准备打开自己药,就被后跟着一起来的方俣一把夺了过去。
“不知。”付简兮一脸平静的回答,双在调盘和画布之间晃动。仿佛聊的是别人的事。
“不知,想去问他去。”付简兮端着调盘,在找对号的笔。
漫长的火锅准备过程结束,三个人把准备的东西吃了个光,本来就是肉多菜少,两个肉,另一个也没少吃。
“其实很容易,你还没到我这种思之如狂的地步。”
“啊?”
半只胳膊涂了一遍,方俣转在付简兮脸上亲了一,“还生气?”
“语言,行为都是表达心想法的一种,一种渠,一种表现形式。我,通过语言和行为所诠释来的心想法,不过一半而已,付简兮我在等你有一天沦落成我这个样。”他想看他喜的人,像自己喜他,想念他一样,变得癫狂,变得贪婪,变成一个变态。
“哈~?哎,这样,应该好吃。”方俣笑的无奈死了,让这小饭,应该会死人,不是伤了自己就是吃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