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青筋的狰狞凶在湿的甬里来回告诉摩,因为得太深的缘故,颤抖的`好几次贴上樊向阳实的小腹,两个鼓鼓的袋重重地拍打在。季南忍受着`的胀痛和快,抓着床单的十指指骨泛着脆弱的苍白,觉的凶还在不知疲倦地深探索。
“不、啊……别啊!”烈的胀满让季南瞬间抓紧樊向阳的肩,指甲划过的肌肉上留深深的血痕,“胀、好胀,胀坏了,要坏了……”
樊向阳有过很多人,床上的事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和季南`的过程里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尝`的小伙,无论得再深,都无法填满他的心。
“南南,你真好。”
“樊少,你还在睡啊。”
要,爸爸,我啊呜呜……”
樊向阳就像是个拿到新玩的孩,他将季南从床上抱起来,骑乘的姿势让凶噗嗤一到的窄,季南被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这个姿势,不行啊……要穿了,太深,太深啊……”
“还能因为什么?”樊向阳觉得肖云峰小题大,慵懒地转过,将季南搂怀里,“肯定是不举啊。”
季礼不举的消息也是徐枫告诉肖云峰的,在此之前他还以为季礼只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没想到是因为男能力不足,所以季南才有幸逃过一劫。
第四十章
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呻忽忽低,季南被`发的樊向阳压着了一次又一次,直至他开始变得晕目眩,后`也被得又胀又麻,除了樊向阳,脑里再也想不到别人。
季南分开双,夹紧樊向阳结实的腰腹,“喜,最喜爸爸……”
“不是猜的。”樊向阳原先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季礼没上过季南,经过这次的事件以后,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因为一晚上得次数太多,樊向阳和季南都有累,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也毫无知觉,若不是肖云峰的电话把他们吵醒,恐怕他们还能继续睡去。
“你知季礼为什么那么多年没碰季南吗?”
季南又哭又叫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时连嗓都哑了,以前觉得樊向阳对他没有`望,经过这一晚,他才恍然大悟,一直在极力忍耐的不只有他一人。
季南泫然泣的面孔激发了樊向阳更深的`,他抓着对方抖得如同筛的细腰,狠狠往一压,脆弱的端黏飞溅。
“你打电话给我就只有这件事吗?”
樊向阳搂着季南,闭着睛摸到床的手机,“喂。”
“南南咬得好紧,喜爸爸的东西吗?”樊向阳着气,手掌用力搓着雪白的肉,每一`都是汁飞溅。
肖云峰没想到樊向阳猜得那么准,“樊少,你未免猜得也太准了。”
“徐枫说,季礼已经被警方监控起来了,等他院就会直接起诉。”肖云峰顿了一,“他让我告诉你一
季礼对季南的占有几近疯狂,除了不举,樊向阳想不到季礼不碰季南的理由。即使对方有特殊的好,也绝不可能放着季南那么多年不,纯粹留着观赏,这太不符合常理。
电话铃响个不停,睡得迷迷糊糊的季南推了一把樊向阳,“电话,爸爸……”
听到肖云峰的声音,樊向阳甩了甩脑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