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瑞发喟叹,紧紧掐着人的腰,到自己使对方无可逃,只好顺从地接受他给的所有。摩棒的凸起不仅刺激到肉,在的时候也过他的阴,一一的间隙给予从没会过的快。他俯,将人圈得更紧,住圆环里的红果轻轻拉扯,由上而、由而外让自家人陷的癫狂。
“不要了……啊……”微弱得几乎不被听到的拒绝并没有引起对方注意,荣以南被放到在床上,双大张搭在对方肩上,而在这样的姿势里只好抬起悬在半空,对方半跪着压制住他挣扎的动作。随后,后方的尾巴还是在碾压肉各,只是尤瑞的手也不轻不重地附近的肉,不时掰开看看,似乎在衡量什么。
忍住来,四溅的浊在小腹之间散开。“那么快?”对方的戏谑声在耳边传来,让他不禁埋到肩窝里咬一,最后还是放松了力度,不想把对方疼。
直觉告诉荣以南待会可能会遇到很可怕的事,他胆怯地想往床缩,但是一秒就被拖回来,一个比摩棒大多的东西了来。“别!”他语无次地喊着,胡乱摆手却没抓住什么,后同时被肉棒和摩棒的觉深刻到大脑都失去运作的动力,只有饥渴的甬不理会主人的抗拒,不停地收缩、夹紧两大小不同的东西,宛如无数张小嘴在。
已经嘶哑的咙发不声音,无声地呐喊对方的名字,荣以南死死揪着枕,指关节都泛白,实在是受不住了,把手到自己嘴里希望转移注意力,戒指磕到上微微的痛楚让他抱有一丝清明。然而真的……太过激烈,在趣加成之,两个人都疯了,一整晚沉溺在肉里,特别是稍弱一些的荣以南,最后只能任由自己宛如大海里的小舟,随对方汹涌如同大浪一样不断袭来的晃动。
虽然是彻彻尾的理工男,教了那么多年理基本没有文科思维,但是尤瑞还是想起了一个很合时宜的词语,叫壑难填。已经之后,不经意扫一那白浊淌的小,艳红的媚肉仍旧贪恋地收缩,指伸去很快就会被绞紧。看得心火,坏心再次发动的尤瑞弯弯嘴角,捡起床铺另一侧黏答答的猫尾巴,将摩棒小,在满满的白里搅动。
肩上本谈不上咬更像亲吻的动作让尤瑞心发,反映到动作里是更加的暴,直来直往是一向的风格,只是这次难以控制的望掌控了上风,理智退缩到脑海角落,满心都是对方直到的念。
“哈――”
这次没有克制多久,在荣以南快要成的时候,尤瑞对准里的凶猛撞击了几十,然后在不变的频率里痛快地了来,一随着深的动作充盈了后各,里里外外都是黏腻。荣以南基本不什么,只能在后方的里失神,的猫耳朵一抖一抖,真的像只被主人狠狠惩罚之后的调黑猫,陷在满是汗的怀里任由无边愉悦肆。
扬起脖颈,荣以南在第二次被的时候终于哭来,满脸泪,整个人被各种得混乱不堪。而尤瑞对于把自家人哭到非常有成就,嘴唇俯亲一,才缓缓将自己的事来。那条猫尾巴上面的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