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捞过来:“我吩咐了小厨房了许多菜式,比之前多了不少。即便你每样菜只吃几,也是饿不着的。”
事的确是这样不错,挑的病是稍稍改了一些,也完全可以吃饱。只是她不恶心了之后总是贪嘴,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吃,一不小心就会撑到。梁承琰前几次没拦她,她还窃喜来着,毕竟梁承琰盯她吃饭像监工。
没成想是让染绿了这个“恶人”。
“你可够坏的。”沈余嘴上这么说,却实打实倚到他怀里。有孕以后腰容易酸,这样倚着他才舒服不少。
“过几日我会亲自去沧州看看,很快回来,你不必担忧。”梁承琰迟疑了一,还是在她耳边轻轻。
果然,沈余立刻从他怀中起,一双大睛看向他。
“……很快是多快?”
“最多三日。”梁承琰看她一副要和他急的样,连忙拍了拍她的肩,“只是去看看况,三日就回来。”
沈余差脱而想和他一起去,又想梁承琰是不可能答应的。路上太辛苦,她现在的也经不起颠簸。
可是他说去三日,万一那三日间突然开战,他肯定要留监军。这刀剑无的,她心里怎么能不担心。
唯一的长是,梁承琰已能把这些事提前告诉她了。要是以前,他肯定因为怕她担心就自己偷偷走,让她找不到人。
“就三日?”沈余闷闷不乐。
“就三日。”梁承琰,顺势上了榻,将她揽自己的怀抱。
年少时多少事都没有忌惮,南走北闯的,再危险的地方都去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去哪里心里却有了牵挂,之前不放在里的地方都觉得格外危险。之前不惜命,现在竟开始惜命了。
因为闯不起,他有还未拜堂的妻,有尚未生的孩。
“得我多不近人似得,你去便去,万事小心就好,”沈余抓着他的手指,摸到他指腹上的茧。
常年习武练剑的人,手上都有这种茧。她从前没留意,现在摸着心里才多了叹。梁承琰走到今天,不知吃了多少苦。她曾见过他后背上的伤疤,几深深的疤痕即使这么多年也没淡去。
他也许是想过称帝的,却栽在了她上。
“生气了?”梁承琰低看她,蹭了蹭她的鼻尖。
沈余摇了摇,枕到他肩上:“你是为了国事,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担心害怕。”
害怕他有个什么意外,或是伤了哪里。万一再缺胳膊少的回来……她连忙止住自己这些晦气的念,一面说着一面摸着自己的肚:“快要当娘的自然要多想一些,万一战事久拖,我要生了你还迟迟不回来,那――”
“不许想这些,”梁承琰了她的脸颊,“只去三日,将事安排好便回。你若胡思乱想,我怎么放心的?”
话里有话
真不想让梁承琰走,可是国事相关,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战事往往瞬息万变,没有合适的主事者,打不了胜仗。
沈余了:“我不乱想,你也不用担心我,万事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