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信你问姜离,就是离祁真人。”
活着的,阿末。
杨毓忻的声音变得涩,眶也湿起来,“除了……没有一起喝酒的人以外,没有什么遗憾。不过,到了现在,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杨毓忻慢慢地握住林徽末的手指,沉声:“阿末,你听我说。”
“你是……”方才还自称昆仑镜的男人此刻瞳中竟有一丝惶恐,喃喃着:“怎么,怎么认来的?”
松开手。
就连他自己,对他自称昆仑镜灵一事都深信不疑,甚至想尽办法要除掉他。
杨毓忻弯了弯嘴角,他伸手,将林徽末抱在了怀里。
“闭嘴!”林徽末怒视杨毓忻,“你刚才跟莫盟主他们胡扯的事我可还记着呢!”
是将渡劫的名抢过去,哪怕他并不清楚,却也明白这是杨毓忻行将脏往自己上泼。
一想到杨毓忻曾经历过什么,他的心就疼得厉害。
“我所行之事,从来自本心。罪也好,孽也好,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
――但是,他不到心平气和地看着那个杨毓忻与林徽末相。哪怕他明白,从某种意义上,他们两个其实是一个人。
――虽然是他拿着林徽末恶意挑衅在先。
林徽末抬起手,扳住杨毓忻的脸。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骨脸庞,认真细致地描摹他脸的轮廓,声音有些沙哑地重复:“我还不至于认不自己的心之人。”
他死便死了,这世上,谁人最终不是一死。他何苦、何苦不放过他自己。
杨毓忻抿了一嘴唇,不吭声了。
“胡扯。”林徽末抬手脸,愤愤然地将泪用力地去,“连天都知把我往死里劈雷,我是你旁人吗?”
林徽末的颌,是清晰的红指印。
杨毓忻顿时气短三分,他眉紧紧皱在一起,有些恼火地:“冤有,债有主,都是我的,你多是被牵连。天如此,着实不公!”
林徽末泽了泪后越发明亮的眸恶狠狠地瞪着杨毓忻,大有他敢说他是旁人,他就敢真成他旁人的架势。
“我真没事,真的,我……”
林徽末用力地回抱住杨毓忻,泪大颗大颗地落。
他的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忙不迭地伸手,小心翼翼地真元了泛红的位。见指印消失,他才放开手。
不同于之前,也就是如今被他行回识海中
“我没事,有事的是他们。”
指不定那些人现在怎么想他家阿忻呢。
“当尊的觉不错的,就跟土皇帝似的,一发话,的人拼了命也会将事办妥。”
朦胧的视线之中,杨毓忻的面容变得模糊起来,但他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地传来。
“别哭了。”林徽末的泪得杨毓忻手指微颤,拭的动作也变得笨拙起来。已然渡劫后期,就差一步天劫就能够飞升的尊者近乎手足无措地看向林徽末,搜挖肚地试图安林徽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