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关这才知,原来蒙卿不是一穷二白。
迟关简直想把蒙卿的脑袋瓜砸开,看看这男人脑里装得都是些什么鬼。
否则,菊花不保。
送走蒙卿,迟关的小脑袋瓜就转开了。他不能再让蒙卿为所为,自己确实是欠他的人不错,并且那是救命的恩,可自己又不是女的,也搞不来那套“以相许”,他总能找到其他办法来偿还救命之恩的。
迟关:“……”
蒙卿耸肩:“那我门了,今天要帮陈家送酒去附近几个村镇,会回来的晚些。你要是饿了,就去方全家吃饭吧。”
迟关发很长,又很漂亮,蒙卿不释手,但今天迟关不了,将人推到一边自己抢过梳:“我自己来!”
蒙卿打开房门去,闲闲:“没有那么多。”
蒙卿挠了挠,从地上站起来,转开话题:“饿了没?想吃什么?”
“你、你、你……”迟关昨天哭的睛又迅速泛红,“你这个禽-兽!”
“啥?”方全一雾。
迟关:“……”
大不了,他给他三十年苦力,不要钱。
“……”迟关不敢置信,“你对我了那种事你现在让我走?!”
蒙卿:“……”
正是盛夏,不过卯时天光已经大亮了,迟关一汗地坐起来,先是瞪着男人一夜之间冒的胡发了会儿呆,随后反应过来,呜哇哇叫着就将枕砸在了男人脸上。
迟关简直要被自己的无私给动哭了,他匆匆收拾了自己,绑了一乱七八糟的发就朝山跑去。
方全恍然大悟,拍了拍迟关的肩:
昨晚饭局上,迟关已经知,蒙卿的日常生活不仅有捕鱼打猎,还有帮村里的人运送货,他人大,格健壮,不怕路上被山匪打劫,村里有什么货都会找他送,然后付给他相应的酬劳。
不过吃饭的时候,迟关的碗里还是多了三个。迟关吃完饭,蒙卿将他拉过来,习惯地帮他绑发。
“我去饭,”蒙卿打着哈欠往外走,“你不说想吃什么,我就自己随便了。”
蒙卿看着他:“哦,那你走吧。”
翌日一早迟关在蒙卿怀里醒来――准确来说是醒的。
蒙卿也会将打猎剩的理好,攒够十张就会拿去稍远一些的集市上卖,经他手的大多亮丽柔,泽顺,据说仅仅一张就有不菲的收益,只是他一个人也花不了什么钱,钱都存起来了,所以平日也不怎么看得来。
去了。
“噗――”蒙卿翻落床铺,拿脸上的枕看人,“什么?!”
迟关摔枕摔被,没摔的了又摔鞋:“混!氓!我要离家走!”
“……瘦肉粥。”迟关咬牙切齿,“加三个……不五个!”
“你不会挽留吗!”
“……你自己要走的。”
“我好得差不多了,”迟关拍了拍自己,“我想找事,那个……酬劳不用太多。”
村里正是上工的时候,大家都各自有自己的事忙活,蒙卿刚好驾着装了酒坛的驴车离开了村,迟关在村探探脑,好不容易逮到方全,贼似地问:“你们……招工吗?”
蒙卿板着脸:“把你坏了对我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