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关炸:“要死人了!住手!”
蒙卿叹气,搂着人哄着:“吃。”
为什么喜呢?
迟关珠咕噜噜转,还在想吃什么好呢,蒙卿将人一扑:“我现在想吃你。”
“但是我不想回去了,这里好的,我想住在这里。”
迟关哭,闹,能折腾,每每说起家中事却闭不谈,明明不是个很能藏事的人,偏偏却把这件事捂得紧紧的,让他不得不注意起他来。
他试着威胁过他好几次,可这小本不懂什么是“骨气”,只要能活去无论如何他都会抱紧自己不撒手。
迟关:“……”
如此理所当然,舍尽一切都要活去的人慢慢地引了他的心神,等到回过神来,他早已割舍不了。
迟关:“……”
“听你的。”
“唔……不……嗯……”
“唔……蒙卿你……够了!”
“鲍鱼!”
“如果有空,咱们再去其他地方走走看看,我最近看了很多书,但老板跟我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得多看看才用。”
大概是自己不知为什么来到这个世间,也不知为什么活着,可这个人却能告诉自己答案吧。
迟关睛一亮了:“我想吃黄金鸡。”
他偶尔迷糊,偶尔聪明,偶尔让人哭笑不得,他离不开自己,否则他活不去。
迟关眨巴,瞅他:“你……不忙吗?”
迟关抱住蒙卿,将一嘴的油在对方上,想了想:“等到了天,我们去扫墓吧。”
蒙卿着迟关耳朵咕哝:“死不了死不了,要死也是我……”
“好。”
迟关突然问:“呆熊,你到底喜我什么?”
迟关着手指,看他:“那……你是阁主了,是不是好有钱了?”
“啊,我说错了,媳妇儿快来惩罚我。”
蒙卿失笑:“算是吧?”
可不等迟关猜个所以然,蒙卿就将人压了床铺里。
这个年,注定要过得不安生,但往后的日,一定很幸福很幸福。
“吃。”
都可以回去。”
他不想待在听风阁的原因,是不想不明不白地取别人命,所以他救了迟关。
“燕窝!”
迟关一巴掌打在他上:“胡说八什么!”
蒙卿切地吻着心的人,心想:他本无牵无挂,所以才能逃了两年都没被找到,何必给自己找个大麻烦?可被渔网兜住的人,皱着眉,眶红,明显哭得厉害,他又不能就这样不。
“好。”
“吃。”
“还要把小黑和鹅接回来,咱们在这边修个大一屋吧。”
蒙卿笑起来:“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不够不够。”
蒙卿笑笑:“你猜?”
“有阿凌他们在,我定时回去一趟就好了。”再说了,有什么事他们也能传信过来。现在就算天塌了,都没有他媳妇儿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