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太大了,他们又许久没有,一时间米向阳有承受不来。
郎文看到他那个样,心中不忍,想要又贪恋不已,只好安地亲了亲他:“很疼吗?我……我会慢一……”
不一会儿郎文就回来,不仅拿来了求婚稿,还有一对黑珍珠的耳钉。
郎文轻笑一声,着气从米向阳上坐了起来:“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
“嗯?”米向阳被他玩得稀里糊涂,一手攥着稿,也忘了要念,只能顺着他的问题回答啊,“没,没有通……你,你说不喜……不喜那个摩棒……”
米向阳一攥住他的手臂,像条缺的鱼一般大息着,突然失了声,额往外直冒冷汗。
米向阳“啊!”了一声,前一片火星,再次失去理智。那一粒耳钉仿佛是增加快的钮,牵引着血的搏动,惹得米向阳全战栗,手上虽举着稿,却连字都不认识了。
“没关系,深一,给我……”米向阳呼混乱,虽然又胀又疼,却主动扭了扭腰肢方便郎文得更深,“开我,死我……呃啊!”
郎文一听,心悸动愈发猛烈。他了手指,一面亲吻米向阳的唇,一面把蓄势发的阴抵在他的,息着说:“米米,我忍不住了……我想去……”说罢努力把端卡了去,缓缓往里。
脑中一片空白:“我……我这样……想不起来了……嗯……”
郎文果然被撩得发狂,一一用力起来,阴越凿越深,几十后终于整个没了米向阳的。他看到米向阳满脸失神的表,摸了摸两人相连,隐约有湿的,终于确定他已经了状
郎文一得更深,着与米向阳抱在一起,两人贴着,脸对着脸。
“想……想不起来……”米向阳快给玩懵了,稀里糊涂地说,“让我看看稿行吗?稿……稿在外套袋里。”
米向阳捂住了脸,心说可拉倒吧,又来了……自从上次女装py后,米向阳老实听话的去打了耳,这时候终于可以满足郎文的恶趣味了。
他把一粒耳钉在了自己耳朵上,另一粒给米向阳上了,然后盯着米向阳看个没完,纯真地眨眨:“米米你真好看。”
“来吧,对着稿念就好。”说罢,郎文再次亲米向阳的耳朵,同时卷着他的耳钉和耳垂,尖灵活地翻,像是能翻花来。
“米米……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会控制不住。”郎文嗔怪。
郎文心一:“你记得?其实没关系的,如果你有需要……”
“嗯……我不需要……”米向阳晕晕乎乎,“我只要你。”
“那怎么办?”郎文在他锁骨上亲了一,开始啃咬他的乳粒:“亲这里是不是就能想起来了?”
他离开了床,去找稿,米向阳坐起来着气,了脖上的汗,觉得真是要被郎文撩废了。
“我,我就要说……”米向阳觉得自己已经疯了,算了疯就疯吧,为了文,有什么不可以,“我,快我……啊!……啊!”
郎文也没有放过他的,手指再次伸他的后扩张压着,手指已经加到了三:“米米,你真紧……最近都没有‘通一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