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战势越发紧张,两兵在领地中段交界已有数次小的冲突交火。夜时分,景逸和祁语然在荒凉的驻地帐篷惊醒。一向警觉的他锐的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杀气,“周围有埋伏,东侧有异常的响动。”
不如何,确实离炮火声越来越近了。她不方便启用瞳术,那异能变形后太招,目标太大,而且给自己的行动增添负担。
一个暗黑的人影缓缓接近她,那人不但是脚步声,似乎连呼都隐藏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背后,释放了一击毒针。
“......乎意料,你怎么连将军府的恩都不念了嗯?”景逸失笑的乱她的发,“....不过我们手中还有太这个把柄,前几日我已将他转移到一个僻静之好生供养着,总之,随时可用来谈退兵休战的条件。”
好是能当面见到,劝他收手,认清局势。”祁语然变得格外果敢。
不一会儿,营帐附近传来的炮火声及厮杀声,虽离得较远,但依旧受到那震耳聋的拼杀和掠夺。
她前一秒还在庆幸自己终于要接近真相,一秒就被腰背上传来的酥麻整的一雾。这是.....她手碰到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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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还不觉得有什么,自己在车里七拐八拐的就到了营帐。可此时夜黑路又多,设计的路途如此复杂变态是要提防敌人找到总营帐吗?这可先把自己人困住了。
“嗯....不怎么说,这次大战只要青冥帮的人去我就去,同为帮成员,怎能不一视同仁呢?我还真怕瑾兰把你抢了。”祁语然不满的撇撇嘴。
她腾的站起,张嘴还想说什么,景逸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景逸带兵战,在距渊城一百公里的所属领地桓州驻扎营地。
“哟,吃醋了?我和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嘛......好好好,带你去。”景逸溺的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先屋,打仗的事明天再说。”
刚迈营帐,她就发现自己陷了迷,此时是黑夜,目之大大小小成千上万的小帐篷,仿佛复制粘贴般,通向东侧的路,也是有无数条,宽度和弯曲度都不同,看似条条大路通罗,实则一不留神会走错到姥姥家.....那就选一条最宽的路吧。
这大概是她一生中最无能又小白的时候了,在无语的望着天空星辰时,她这样想。
祁语然睡意全无,也顺势坐起,给景逸披上长袍,“要去看看吗?”。
她顺着最宽的路一路向东走,没片刻前就现了三岔路,这可怎么选.....依旧选最宽的吧,她就这么着走去,没多久循环往复,把自己绕晕了。大家在营帐外侧驻地打的火,她在营帐堆里翻来覆去的绕不去。
他抓起长袍和袖剑,快步走帐篷,“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紧急召集军队,好迎战准备。”
她在营帐坐立不安,换好衣,最终定决心要去帮助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