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孟宇的神很专注,周以白还以为自己怎么了。然而孟宇摇摇,什么话也没说,就只是站着。
“哥!”看到孟宇健全地站在他面前,周以白紧绷了一整晚的绪终于放松来。
然而孟宇脚步虚浮,被装在箱里的不舒服地叫了一声。没有哪个贼上门来还会带着猫,周以白知是孟宇,赶紧打开灯。
好不容易终于找正确的钥匙,他打开门,踉踉跄跄地门去。
周以白关上门后回,孟宇仍站在原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周以白歪歪一脸不解,把蜂蜜放到桌
“乖,听话,喝比较舒服。”
不只是孟宇的办公室是黑的,整栋楼都是黑的,没有任何人。
他已经醉了,大脑剩一小分勉运转着,只记得把猫带上,其他的事都记不清了。他忘了自己的车到底停哪去,也不清自己到底想去哪里,最后走了一大圈,又来到周以白家。
他发觉自己对于孟宇本是一知半解。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不敢开问,怕问多了,孟宇看透他的真面目,发现他其实只是个最笨最没用的人,开始厌烦他,就像儿时无数厌恶他的人一般。
最后看了一大楼,周以白又慢慢走无人的夜里。
然而他看了许久,只看到一片漆黑。
方能够看到办公室。
他知孟宇还有一个工厂,但他一直没打听孟宇的工厂在哪里,甚至也没敢多问孟宇的公司到底是哪个牌。
他抹抹脸,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没离开过。
周以白想到那些嫌弃的视线,抖着手把还能撤销的信息都撤销了,只给孟宇留了个小猪表。
“你是喝了多少?都醉了。”
开门的瞬间,睡在沙发上的周以白惊醒,惶恐地看着门,以为是小偷来了。
他慢吞吞地掏钥匙便往门里,了半天不去,才发现自己拿的是车钥匙。
“你还好吗?去应酬了?”周以白迎上前去,先把门关了,再把孟宇手上的箱拿过来,放。“喵”地一声跑走,跑到宁宁的房门前示意要去,周以白又过去帮它开门。
“我没醉。”孟宇又重复了一次。
“我没醉。”
孟宇今晚的第一句话便是一酒气地说自己没醉,周以白听了忍不住笑,说:“哪里没醉?我去给你。”
末夏初的夜晚带着些许凉意,周以白满大汗,被风得打了个嚏。
等周以白调了一杯蜂蜜要给他喝时,他不接,仍是一句“我没醉”。
周以白又给孟宇打了电话,孟宇仍然没接。
灯一亮,只见孟宇站在门,满脸通红地看着他。
“我真没醉。”孟宇朝沙发上的抱枕堆一,认真地看着周以白,“我现在还能数题你信不信?”
周以白想着自己是否该去孟宇家里看看,然而他虽是去过孟宇家,当初却也没记地址,只知孟宇的家在城市另一,而且光是开车就得四十分钟。
“能回我吗?”
周以白帮他把西装外套脱,连着公事包一起放好,又领着他坐到沙发上。
“哥?怎么了?平安吗?”
“你在哪里?在家?”
凌晨两,孟宇一酒气地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