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dian想法没有,一碰上白格就jing1虫上脑呢?
这问题一秒就想通了。
因为他见过的男人里还从来没有像白格这样jing1致漂亮的。他糙惯了,他shen边的男人也都一个比一个糙,所以对这种从tou细致到脚,连脚趾甲都gan1净圆run的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你耍liu氓。”白格翘了翘修长的脚趾,恶人先告状。
“还不是因为你费尽心机勾引我。”徐承渡翻了个白yan,侧shen蹬了一脚被zi,夹着tui躺xia。
白格无声地咧了咧嘴,他chu来之前确实照着镜zijing1心设计了一番,力求把一分的衣wu穿chu十分的xinggan。他摸上床,从背后拥住徐承渡。
很好,没受到任何抵制。于是趁re打铁的贴上去。
gan受到大喇喇ding着自己的炙reyu望,徐承渡僵了一xia,不自在地扭了扭,被白格一把an住腰,“你再动我可保证不了还能继续当柳xia惠。这次一旦开始,别说一个苏昆吾了,哪怕是天塌xia来,我也非要办了你。”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徐承渡果然不动了。
过了半晌,他还是忍不住问chu脑zi里徘徊不去的不解之谜:“鸽zi,你知dao那事儿juti是怎么办的么?真的舒服?额……我是说作为xia面那个,男人的shenti能跟女人一样?”
“你刚刚就是在查这个?”白格nie了nie他大tui外侧的肌肉,往上想捉住他的手,却在途中被某个格外凸chu的东西挡住了去路。
徐承渡:“……”
“与其问我,不如来实战吧。嗯?纸上得来终觉浅。”白格an捺着激动,贴近他耳朵,沉着嗓音循循善诱。
被这xinggan嗓音蛊惑,徐承渡心旌dang漾,吞了kou唾沫:“那……我们试试?”
“乐意之至。”白格带着chao气的手顺着他腰线往xia,停留在kua骨画圈,dian了一路的火,往后探去。
……
初次的开疆拓土总是迷雾重重且惊险新奇的,成功磨合者有之,折戟沉沙者无数。
“告诉我,什么gan觉?”温度逐步攀升的室nei,白格的额角隐隐有青筋爆chu,俊雅的面容因为克制而略显狰狞,颈间鬓角遍布一层细密的汗shui。
徐承渡挪了挪屁gu,用心gan受了一xia,斟酌着用词:“说不上来,怪怪的,有dian涨,有dianre。但是没有什么特别shuang的gan觉。”
“这样呢?”白格贴心地调整着手指的姿势。
“……没有。”
白格没再说话,又倾斜着深ru几分,缓慢而细致地探索碾磨。那专注的神qing,紧抿的唇,像是在研究一项关乎一生的重要课题。
几分钟后,他的耕耘得到反馈。
徐承渡突然浑shen一颤,扬起脖zi哼了一声。
那是一种变了调的、极其异样的轻yin,白格从未在徐承渡的kou中听到过这样的音调,喑哑的,生涩的,动qing的,xinggan至极,刚起一个前奏就能让人半边shenzi都酥麻tanruan。这绝对是一种变相邀请,白格的yan神刹那间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秃鹫,从空中疯狂俯冲xia来,liu转起饥饿的波光。
意识到自己刚刚发chu了怎样的声音,徐承渡不可思议地瞪大yan睛,chu2到白格深邃躁动的眸zi,立刻像只受到qiang烈刺激的仓鼠,本能就想后退回安全巢xue。
架在自己肩上的一条tui不安分地蹬动起来,白格不满地抓住他脚踝,狠狠一攥,还留在里面的那gen手指也重而恶劣地挤压了一xia。
“嘶……”徐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