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格兴冲冲地再三保证,任劳任怨地耕耘去了。
姿势,微微侧首,右半边白皙的脸颊上,赫然五手指红印。
白格:“……”
他咽了唾沫,“你什么了?”
一想到这层,他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儿。
白格坐直,洗耳恭听。
这一路搓,一路火,意味再明显不过。有东西渐渐抬,徐承渡耐不住了,他猛然翻过,气势骇人地瞪向始作俑者,瞪着瞪着了来,张开手臂一咬牙,“朕准了!”
“我帮你。”白格认识到错误,想着往回找补一,积极地自告奋勇,没等徐承渡开,就吭哧吭哧了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白格扳过他的脸,认真看了一会儿,“小笨,如果我把你得不舒服了,你得跟我开诚布公地说。我不想猜来猜去,有时候你躲我避我的行为会让我觉得不安,惊慌,害怕。”
“不是,一晚上那么多次,你都不觉得累的吗?”徐承渡豁去了,“你明白那种我实在困得不行,一觉睡醒,你还在奋力推车时的心吗?”
徐承渡笑着闹着息着,捧着他的固定住,“事先说好了,就一次。再要我可就翻脸不认人了,直接把你踹床。”
如果白格的手没有时不时扰一他的屁的话。
他这副正经样倒让徐承渡有些难以启齿,着嘀咕:“你力太旺盛了,我……我骨,有些扛不住……”
两人憋了半个月没那档
徐承渡拉过被裹了裹,幸灾乐祸:“没事老瞎亲我,尝到苦了吧?嘿嘿。”
白格觉得这事儿也太扯淡了,平时他察言观的能力怎么一到床上遇上徐承渡就统统失灵了呢?想必徐承渡也是忍了很多时,又不好明着拒绝他的求,才开始渐渐躲他。
嘿嘿?白格摸了一把脸,瞬间欺近,在距离徐承渡唇齿一寸停了来,目光灼灼:“阿渡,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不喜我亲你?”
徐承渡拉他躺,扯了扯他的耳朵,“啧,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摆这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嘛?说开了以后注意就好。咳,我这腰是真酸……”
“亲了你一。”白格诚然。
白格彻底明白过来了,他突然显得窘迫起来,脸上的掌印越发红了,“我,我以为你会喜。你不是还摸着我肌夸我持久……”
于是白格天喜地地扑了上来,一通乱啃。
“抱歉。我没能充分考虑你的受。”
既然白格打算好好谈一谈,徐承渡也不能再藏着掖着,他轻咳一声,“鸽,我跟你商量一事儿,你看行不行。”
“咱们得节制一,真的,你瞅瞅你瞅瞅,我最近这脸,走路都发飘。”徐承渡拍拍自己肾虚的脸,苦婆心,“我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万一在床上怎么着了,那多不划算?”
徐承渡满脸黑线,“我当时明明说的是:你可真他妈的持久。你怎么直接忽略了语气词呢?”
徐承渡把自己手掌覆上去,比了比,完全重合。
还真别说,得有技巧,徐承渡眯起睛表示特别受用。
“不是不喜。”徐承渡略一偏,“你就跟那种穷追不舍的野生花豹一样,一旦亲上了,就没完没了,不到底不罢休。”
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