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齐芳想了想:“读书识字无碍,五常五德俱全。”(注:五常五德指礼智仁义信,忠孝节勇和。)
“先生认为蒙童学习,应当有什么平才算合适?”
“你认为你能教学者?”叶齐芳皱眉。
“姜郎君善教。”叶齐芳。
叶齐芳三人惊诧!
“有此想法倒是好。就是对蒙童太过放松了。”叶齐芳摇。
叶齐芳并不苟同:“就是因为孩童顽劣,才需要教导他们静心、安坐,多读多背圣人书,才能沉稳心智。”
“这倒是。”叶齐芳,“不迂腐,能引导学生思考。不错。”
“学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季玉竹调,“学生
放手:“见微知著,从玩乐教起。”
季玉竹微笑拱手,谢过他的赞誉。
“此话怎讲?”听了他的反驳,叶齐芳并没有生气,倒是颇兴趣地开问。
“先生谬赞了,学生愧不敢当。”
再指攀爬架:“勇武心志。”
“谢先生赞誉。不过学生对此并无野望,闲暇也只喜看些闲书。”季玉竹想了想,“而且,不敢欺瞒几位先生。当初因故匆匆定亲,未能守大孝,仅仅守了小孝。往后就只能止步于廪生了。”
旁边几位也不是傻,一想,都笑了。
洛摆摆手:“你们就别敬来敬去的。”指了指外面,“来来,说说外面这些玩儿的,看起来还好玩的。来啥呢?不怕让小孩儿玩得乐不思蜀吗?”
“学生谨记。”季玉竹敛眉拱手。
叶齐芳三人大惊!
徐松涛抚须呵呵一笑:“无需太过严肃。”他顿了顿,“我看,姜郎君的教学颇灵气。‘香九龄,能温席。’竟还能这样解说,倒让我耳目一新。”
季玉竹摇摇:“恰恰相反,有了这些,能诱着他们在更短时间完成学业。”
“学生不敢。”季玉竹抱拳,“尽力而已。师者,传授业解惑。学生只当尽力为他们到这一。”
“先生,玩闹本就是孩童天,怎么能遏制呢?善于引导,寓教于乐,才适合尚未懂事的蒙童。”
“也不尽然。”季玉竹指了指梯,“还能让他们学会礼让。”
再指秋千:“和合。”
叶齐芳背着手仔细打量院里的孩童半晌,回过:“姜郎君可有意再念念书?继续去,相信你必成一方大家。”
“学生认为,这样,更大的可能是教学究,而不是学者。”
洛指着他:“你小,对着小孩儿都用上利诱!”
“先生,学生开蒙,用的是三字经。识字育德,无一不。既然先生特地跑这一趟想要找到原稿,想必对此经也是颇为赞赏。”说罢,他随手往外一指,“至于其他,先生可随意找一孩童行考,看看他们嬉戏玩耍之余,是否能将学习的东西熟记于心。”
叶齐芳摆摆手:“这是你的蒙馆,你如何教导,我并不涉。”他严肃脸,“只是万不可轻忽,开蒙一时,对孩童一生影响重大。”
洛上打量了他几:“难怪老顾对你另相看。”
“学究,只会生搬套书本知识,不懂变通。学者,能开创派,能著书育人。”
“怎可如此草率?!”叶齐芳惊斥,“大好前途就被你如此行事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