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激动!是惠笙快生了,我们没办法走!”
“你不记得?那为何你还留在这里,不去玉林台躲避?”
若是再找不到人帮忙,惠笙和腹中的胎儿恐怕熬不过今晚。
呜呜”声音,似乎想要说什么。见状,屈平慢慢松开手,剑尖却一直抵在他的脖上,不敢松懈。
“小声。”
真正让两人产生交集的是三个月之后的一次运镖事件,吴真不小心撞见了白面碰,他并未听到容,但见到了着面的人从他们临时驻扎的营地来。
确定是熟人,自己还有恩于他,这让屈平不由松了气。可他又蓦地想起上一次孟七七来到神京时,曾和陈伯衍、沈青崖逛天香楼的事,脸瞬间变凝重。
屈平不敢相信他的话,拽着人到屋看,果然瞧见一个大肚的女人躺在床上,神憔悴。她似乎很累,已经睡着了。
他分明记得孟七七打听过这个吴真!
“吴真?”屈平终于想起了一些事。好几年前,他碰到过一个来海茶商应聘镖师的男人,他愿意跑最危险的路线,什么苦都肯吃,甚至受了伤都不肯歇,还要跟着商队远门。那个人就是吴真。
“这个给你。”屈平拿一个丹药,:“这是一颗保息,虽是修士的东西,但普通人亦可服用。只要服这个,你的夫人命无忧。”
至于外是什么景,吴真真的没有力去思考了。
“说,你跟孟七七是什么关系?!”屈平的手倏然收紧,剑刃在他的脖颈划一血线。
“我没有骗你,我当年带着惠笙去南方定居,可妖兽祸乱,我只好带着她一路逃难又回到了神京。她真的快不行了,我刚才就是想要去找人帮忙的!”吴真很急,眸光里的关切和紧张不似作假。
“好好好……”那人忙不迭答应,“你是屈平对不对?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吴真啊!”
但屈平觉得,吴真肯为了那苦命的姑娘到这个地步,是个好人,所以言救了他。后来,他便给了吴真一笔钱,让他离开了海茶商会,以免生事端。
屈平不由信了几分,慢慢放开了他。
“有人在追杀我。”屈平言试探。
“孟七七?我不记得什么孟七七……”吴真连忙辩解。
若吴真是最近刚到神京的,那么他看到告示栏上贴着的通缉令了吗?或许,他还不知自己的真实份。
同伴们于谨慎,想要杀了吴真灭。
“谢谢、谢谢恩公!我、我真的……”吴真大喜过望,激动得语无次,差要对着屈平跪。
“惠笙?”
屈平将他扶住,在他的再三谢中,忽然觉到一丝怅然。
这个男人一定不知自己过什么事,杀了多少像他这样的百姓,才会如此真挚的表。有时他也会恍惚,自己这样
屈平觉得好奇就打听了几句,这才知他喜的人是天香楼的姑娘,想要攒钱为他赎。但到此为止,两人还并无交集。
“你可以躲在这儿,当年要不是你,我和惠笙也不可能走到一起。”吴真如今提及,仍对屈平充满了谢意。像屈平这样地位的人,恐怕不会理解他的一句话对于普通人来说有多大的帮助,这一辈,吴真都不敢忘记他的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