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就是针灸没结束。”月牙漫不经心。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主要是一动不动,实在是难捱。且不说小刀上耳朵这些银针,还要保持着姿势不动,本来就难受得很。小刀甚至委屈地想,小时候和大哥玩木人也从来没有这么久,真要命。
最难捱,当然是在手的温保持不动。这样的温估计比一般地温泉的温度还要再一些,旁人泡上半个时辰必定就会晕花,脑胀,一定要爬来走动走动,冷风才行,而小刀一就要在这样的温坐两个时辰,可想而知,前面还算好熬,等到一个时辰的时候,基本就是在咬牙撑。
“在里面泡着别动,要泡够两个时辰,尽量不要动,懂?”
楚长柯:“我开了力听。”
再说小刀爬到木桶里之后,就见西江月转开始拾柴禾,正在好奇这柴禾是什么的,就见西江月面无表弯腰往他桶底了一,又了一,嫌太细,扔了又挑了一的垫去。
了几声,这你都能听到?”
“我得去看看……”
“知了可是……”
“月叔――”
“……”
楚长柯闻言先是愣了一,然后立转冲了去,过了屏风就见一大木锅,里面炖着小刀,小刀上还满了银针。楚长柯的心当时都是崩溃的。
月牙这不说还好,一说楚长柯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真的变成了待产的丈夫,当即蹲立不安,浑都不舒服,在院里背着手走来走去:“这都去多久了,还不来……”
“现在呢?”
“可是什么?”
“暂时没问题,泡上了,觉得无聊,叫你呢。”西江月,“记住,两个时辰里不可以乱动,轻微的调整位置可以,这两个时辰是关键,还有你去看着火,别太大也别太小了,温维持在手的程度。看着,别把人煮熟了。”
“那倒是不用……”小刀无力,“能不能把楚长柯叫来?”
“还有多久啊……”
“您这是要煮了我么?”小刀这时候已经习惯了,面无表。
”呵呵,您太说笑了……“
“可是好无聊。”
楚长柯在外面急得丁丁都要掉了,这时候见有了动静,再一抬见是西江月来了,当即就亟不可待地冲上去:“他怎样?”
西江月不理他,往里扔了火折。
“一盏茶而已……”
“你要医术看看?”西江月问。
“啧,真是烦死了。”西江月在树翻了跟,捂住耳朵。
“现在可愿意叫他来了?”西江月笑着看了小刀一,但也不反驳,二话不说推门去了。
“才过了一炷香……”
月牙默默低碾药,心一片荒芜:楚大哥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距离产生说得都是狗屁呀……
“还有多久?”
小刀从来没有觉得时间会变得这么慢。
“哦,那怎么没叫我啊?”
于是西江月也抬面无表看了他一:“是啊。”
月牙即时拽住了楚长柯:“我说,你怎么就跟待产的丈夫似的,至于么?屋里的又不是真的在生娃,就算是,一般外人不也不能去的么?”
月牙无语了一会儿:“针灸现在应该结束了,在泡汤药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