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乌的四肢都一半缩在壳里,一半无力地垂着,而脑袋……脑袋为什么伸得这么长?还是往上伸的?
脸盆还,乌的小爪抓不去,不太能使得上力。
他打着哈欠走到客厅时,余光一瞟,便发现了诡异的一幕。
休息了好一会儿,喻归才觉得恢复了些力气,于是又开始往上爬。
喻归此时已经来不及顾及那脏了,他像是见了救命恩人一般,双倏地亮了。仿佛在一瞬
乌的屎不大,何况喻归现在这个乌,并不大。也没什么臭味。只是……谁他妈愿意呆在泡着自己屎的盆里啊!
翻不过来啊!
乌在陆地上是度近视,虽然能通过收缩瞳看到远,但清晰度不怎么样。不过乌的夜市能力极佳,是平常的两倍以上。
第二日是周一,要上班,姚望起了个大早。
上天大约被他这锲而不舍的劲儿打动了,终于――他站了起来!
“妈!”不知爬了几十次,喻归气吁吁,虽然作为一只,也实在看不他哪里气吁吁了。
于是,喻归满足了――终于看得比白日里要清晰了些啊。
前爪搭在脸盆上方,后撑着笨重的,喻归伸长了脖,一百八十度地转着脑袋,兴奋地打量四周。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姚望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这乌脑袋上的青筋。
摔了个四脚朝天!
怎么办?
喻归就在这重复又重复的“往上爬――――再往上爬――再”中循环往复。
“咳咳咳――”
于是,红通通的脸盆里,原本清澈的面上,多了几坨黑乎乎的屎。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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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
昨儿带回家的那只乌,竟然翻了个面,仰躺着。乌不小心四脚朝天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乌怎么没有再翻回来,而且――
看这架势,是往上伸了好久吧?
乌的小短爬啊爬,爬啊爬――他要爬去!
喻归哭无泪,四肢在空气中乱蹬,嘴巴一张一合,好似在吐着什么。
背壳又重又厚,喻归摔得并不疼。可是……苍天啊!那……那……
脸盆里的被溅得飞起,连那几坨黑乎乎的屎――也被压得散开了――面渐渐变得浑浊……
天旋地转来得太快,喻归作为一只没经验,完全来不及反应――
卧槽它刚刚是不是喝了那……?
喻归前用力撑起自己,后也努力往上蹬,脖更是往外伸得老长。他使了吃的劲儿――
“应该没死吧?”姚望想着,走到脸盆旁,踢了踢脸盆。
作为一个人时,喻归从来不觉得一个普通的脸盆有多大多。然而现在作为一只乌,他深深觉得,这脸盆得简直就像摩天大楼一样!
“等老变回来!第一时间要打烂这个盆!”喻归深一气,不断给自己洗脑――淡定、淡定,我可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级摄影师……
浑浊的面顿时起了波澜,一一地往乌上撞。
这客厅大的,东西摆放也整齐,装修设计和家居风格也是喻归喜的。但是――再喜也阻止不了他想离开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