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觉并没有错,到了车上之后,钟九韶才严肃,“以后行动的时候尽量小心,不要在外面血――不是以后遇到妖、还是鬼或都是如此。”
院里面弥漫着的阴暗的雾气不知什么时候散去了,钟九韶把廖天纵和阿贞留善后,自己则是带着阎平安和狼一离开了。
宴无殊是他们这些人当中唯一一个血可以灵魂魄当场灰飞烟灭的妖――就连黑白无常都敬他三分,平时如果运气好能让宴无殊跟着一起任务,十场有九场都能‘偶遇’到几个阴差,再‘顺带’一起帮个忙把鬼直接给拘留
钟九韶,对阿贞说,“用不用送医院去?”
付思远在看到那阵血红的雾气之后就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冲晕的倒在了地上,阎平安缓过来了之后慌忙的拍了拍钟九韶的手,示意去看了一郭若冰,发现小姑娘的肚已经完全的瘪了去,一丁曾经怀孕过的痕迹都找不到,只是态还是很丰腴,并没有瘦去。
他松了一气,顺着坐到了床上,又看了一还在专心致志的和实对着的狼一,无力的捂住了脑袋:“狼一平时和你任务的时候……就这个样?”
“现在还不好说。”钟九韶摇了摇,启动车,又从后视镜看了一把埋到了爪面正在发抖的狼一,冷声,“回去问一问宴无殊,说不定他知什么。”
“嗷?”听到自己名字被叫到的狼一抬了一,却见主人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看它,狼一眉一皱,立就发现事不简单。
阎平安立低了,看了一自己和平时比起来,除了多一层纱布和几个用来固定的创可贴之外有什么不同的手,吃惊,“我有……我的血有这么厉害?!”
普通人受了寒气只需要在夏天太阳底暴晒几天就行,郭若冰可能要更用力一,毕竟现在是冬天,起码得暴晒半个月。
平安浑都在他上,这会儿是一丁的力气都用不上了。
狼一浑一个激灵,瞬间炸开,扭看向了门。
阎平安在车上很容易就找到了几个创可贴,包扎好自己的手之后才听钟九韶终于说起了血,不由得也紧张起来,问,“怎么了?”
“你的血有些奇怪。”钟九韶凝视了阎平安一会儿,握着方向盘的手抓紧又松开,如此往返了几次才,“至阴至阳之人的鲜血对于非人生多少都有些作用,譬如我,血可以让阴魂退散,修为稍微弱一些的,甚至立会魂飞魄散――我一开始以为,是因为你的血引到了鬼胎,才破势它想要离开母胎直接夺舍,虽然事就和我想的一样,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的血甚至可以让那个鬼胎直接灰飞烟灭。”
它机智的向后迈一条,又迈一条,正打算火速开溜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阿贞飘过去看了一,随后摇了摇,“鬼胎是自愿来的,那么对母不会有任何损伤。这姑娘除了虚弱,受了寒气之外,其他的倒没什么了。”
还在着气的廖天纵跟在一边的阿贞扫视了一屋,诧异的说,“解决了?”
见到阎平安手上那么大的一个伤的时候,阿贞明显了心疼的样,同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阎平安隐隐约约觉得……阿贞除了心疼他之外,好像还觉得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