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见李燚在发愣,常祺指指他手里另一个袋。
“人不可貌相。”常祺突然悠悠地又来了一句,“那你喜吗?”
晚上李燚把糕盒打开,拿勺挖一块,吃到嘴巴里第一,甜得后槽牙都要掉了。
“好吧。”常祺笑笑,耸耸肩,“回去的路上小心。”
常祺好看的眉舒展开,又笑了笑,“你喜吗?”
“开玩笑。”李燚又挑了一块糕让常祺帮自己带走,“我喜什么样的,你应该知。”
“绝望的鸭脖”。
“是吗?”常祺形一滞,如往常那样笑了笑,把一杯乎乎的拿铁递给他,“特别萌吗?有多萌?”
绝望的鸭脖:我呱呱编你在吗qwq,介意帮我看一我一期的分镜吗?
“你前几天去哪儿了?”常祺一见他就问,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已经超普通朋友的关系。
“怎么了?”常祺努力控制自己脸上的表,唇角只微微勾起。
额上突然被弹了一。
很快,他就收到了自己手的作者,“绝望的鸭脖”发来的消息。
萌得不要不要的吗?
失望?”
常祺垂着,悄悄在苦涩的咖啡里加了一堆糖和油,递给李燚,“路上小心。”
常祺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了门。
“是有。”李燚嘟着嘴,语气一转,一个你懂得的表,“不过你大概明白我吧哈哈哈哈,材还好的。”
“我请你吃。”常祺笑着刷了条码,把袋李燚手里。
“绝望鸭脖,不不不绝味”李燚觉自己有神志不清,说话都不顺了。
从故事和画画的技巧功底来说都不错,至少李燚自己是看得津津有味的。鼠标咔嚓咔嚓几,鸭脖发来的稿就看完了。
常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还有担忧,蹙眉,“很烦人吗?”
“哎哎哎洒了吗?”李燚垫脚探看了看,“我赶时间,洒了也给我吧。”
又过了几天,李燚回来了,照旧地要了不加糖的拿铁。
又几天,李燚早上气哼哼地来单,“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萌妹作者?气死我了。”
有几天李燚早上没来,常祺兼职打工的日就有无聊了,还有想念每天早上和李燚相的那一会儿时光。
常祺手一缩,李燚没拿到自己的糕,不由得抬看。
李燚的额上还弥留着刚刚的,常祺弹了那么一,现在好像还有回声在脑海里,从这传至另一边,略过沟壑。
“萌得不要不要的。”李燚接过咖啡,“绝对是个萌妹。”
“我回宣城老家了几天。”李燚摆摆手,面有倦,“见了家属老同学老朋友”
李燚懒懒地陈述着,常祺边磨咖啡边立起耳朵听着,听到“见到了我之前喜的人”的时候,手一抖,一回,的咖啡洒在了手背上。
李燚急的心,当即回复了邮件。
“他是男的!他居然是男的!”李燚义愤填膺,手指在玻璃柜上敲着,“还天天给我发照片,什么手啊什么腹肌的,就差给我发个diao了,他想什么到底???”
傍晚的天空填满了火烧云,一片云兴霞蔚的绮丽,店里的灯光有些昏黄,巧克力的味还萦绕在鼻尖。
又过了一阵,过了一个没有看到常祺的暑假,等到十一月。李燚上班的时候,例行理邮箱里堆积的投稿,有个这样的笔名引了他的注意力。
李燚盯着前的小狗看了几秒,“谈不上吧,不过还是养的。”
“我这样的喜吗?”常祺托腮笑着皓齿。
在先前的接中,李燚向常祺坦白过自己是个弯的。
“有吗?”李燚不知自己刚刚的语气,伸手要去袋,“给个袋我带走,多少钱?”
“我前几天收了个新作者,笔名还有意思的,人也萌的,觉像是个萌妹。”咖啡店里,李燚照例了杯不加糖的拿铁。
之前他虽然顺嘴秃噜“绝望鸭脖”,但当天回家梦了一整晚一个弹他脑门的家伙,加之又过了这么久,绝望鸭脖什么的早就忘了。
嘴里的咖啡差就了一屏幕。
“你?”李燚是心非,“小狗再长大几年吧,我上班了,明天见。我今天还得让一个老作者给这个鸭脖萌妹的新作宣传一。”
常祺又笑了笑。
李燚了地铁到了公司,抿了一咖啡,差没被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