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说的多自然低调,一炫耀的意思都听不来,让人既受到了柳川的家境实力,又挑不半病,痛快。
“那,要是咱说啥都不接受,他俩被哩狠了,去找别人咋?”柳钰厉荏地反问,最后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可多同恋都不讲究,艾滋病啥哩,咱幺儿跟猫儿可不能跟他们谈恋。”
柳川也没继续追问,而是忽然站起来,取挂在墙上的警服外套:“走吧,班了,咱该回家了。”
柳川手指敲了敲桌:“幺儿提前给你打过预防针吧?”
而且,他亲见证过猫儿对柳侠无与比的贴用心,只有十岁的猫儿为了柳侠所
柳岸虽然现在的检结果整评价是健康,可那个病,柳川心里真的没底,他真的怕猫儿压力太大,病再现反复。
就你平时那样,要是提前啥都不知,那天肯定比俺都炸的厉害,不可能适应恁快。”
柳川现在发愁的是这件事的后续,让母亲孙嫦娥接受这样的事,实在太过难为她,可是,如果她一直不能接受,柳侠和柳岸怎么办?
柳岸走之前和他长谈了一次,把自己和柳侠之间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所以他不能多说话,免得柳川从他的话里推断是猫儿主动的。
他看着柳钰傻乐呵的模样,一肚忧愁没地方诉说,就问柳钰:“小侠跟猫儿那事,你不……难受?”
而坐在他对面的柳川看着那辆烧包到没边没沿的车,心里却只有一声长叹:猫儿这是铁了心,要是小侠不能好,他就豁去不过日了。小侠要是看见这车,肯定得心疼死,这俩人,分不开了。
这件事本无需问,肯定是柳侠,柳岸这几年都在国外,没机会和柳钰说这事。
“肯定难受,可是,孩儿他俩肯定更难受。”柳钰觑着柳川的脸,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说,“同恋跟人哩长相样,都是天生哩,由不得自个儿,孩儿他俩肯定偷偷使劲改过,真改不过来,没法儿,才跟家里人坦白的。”
柳钰无辜地看着柳川:“啥预防针?”
“所以,你打算接受了?”柳川问,他表平静自然,无悲无喜,不给柳钰猜测他想法的依据。
可是,他这小伎俩都不够柳川动用刑警专业技能的:“别装,过年那天,小侠突然说他跟猫儿哩事,一家人都叫炸懵了,你虽然也懵了一,可跟俺都不老一样,俺都是真一无所知,所以懵了几天,你懵了最多五分钟,就恍然大悟了;小葳比你还铁,全程照顾您大伯,连吃惊哩意思都没。
柳川说的太肯定,柳钰反驳不得,就垂帘,装哑巴。
他觉得柳侠和柳岸关于谁先主动这个问题的想法非常有理,所以不对柳川再信任,他觉得在这件事上也得守如瓶。
在柳川心里,柳侠和柳岸谁主动谁被动本就不重要,因为他知,那两个人只要许诺了对方,事的结局就已经确定了。
我也不知,俺侄儿给俺小兄弟买哩,我就负责给开回来。”
他本来想说的是“膈应”,这不是他本人的受,而是他知,那是绝大多数人对于同恋的受,可话到嘴边,他忽然不愿意说那个词了,即便只是一个客观描述的词语,因为包的意思太恶劣,他也不愿意用在自己的家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