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这老孙zi!”王八贤猛地一脚踢在墙上,瞬间疼得龇牙咧嘴,但显然心里tou舒坦了一dian,深吁一kou气,目光落在他打着石膏的手臂上,“还疼么?”
“你觉得呢?”孔信没好气。
王八贤脸上没什么表qing,盯着那石膏瞪了半天,冷哼两声,“你这嘴尖pi厚的小贱人,确实该受dian伤,让你知daodian儿疼才好。”
“喂!你特么还是兄弟么?”
“谁跟你是兄弟?”王八贤心qing恶劣,过了一会儿,瞥他一yan,“上回你提到潘南华的慈善有shui分,我让人去查了一xia。”
孔信一怔,“怎么样?”
“非常可怕,”王八贤dao,“潘氏基金会每年捐献的钱wu价值千万,但我派人去查,发现很多钱wu半路都已折价chu售,真正捐献的钱wu不到十分之一。”
孔信震惊,“捐献品从公司chu库,披上慈善外衣再折价chu售……cao2,潘南华在洗钱!他竟然有这么多黑se收ru,以他的shen份……难dao是文wu走私?”
王八贤diantou,“他的儿zi在mei国,和几家博wu馆关系密切,我觉得他可能参与捐赠退税的暗箱cao2作。”
孔信目se深沉,古玩行shui太深,深不见底,看上去家财万贯的,说不定收藏的全是赝品,而表面寒碜没chu息的,说不定家中收藏堪比故gong,像王八贤这样吊儿郎当的坑爹货,其实每年资助贫困学生都不xia千万,而像潘南华那样德艺双馨的慈善家,却在贪得无厌地盗窃着国家财产。
正是有着这类硕鼠的存在,中国上xia五千年的历史正在以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liu失。
王八贤缓缓吐着烟圈,“mei国的事qing我不想去guan,手也没那么长,但是潘南华在国nei的所作所为,只要用心,总会抓住他的狐狸尾巴,孔信,只要你一声令xia,我这边人ma就开始动手,本王爪牙遍布全国,不计血本两个月,潘南华的老底我都能给你揪chu来。”
有兄弟如此,说不gan动是假的,孔信低声dao,“全靠你了。”
王八贤咧嘴一笑,扯扯他的腮帮zi,“乖乖,能指使本王的,也就你了,得给奖励。”
“香吻一枚,要么?”
“gungungun,你个死GAYgun一边儿去,妄图染指正直纯洁的本王?xia辈zi吧!”
孔信终于笑了chu来,这么多年来,这个家伙总有办法,轻而易举地驱散他心tou郁气,他深吁一kou气,白他一yan“想要也不给。”
“对了,”王八贤突然想起一件事qing,摸chu一个信封,表qing变得分外猥琐,“我的人还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事qing,潘老tou还真是老当益壮呀。”
孔信疑惑地接过信封,打开,一沓照片hua了chu来,他捡起照片一看,突然冷笑一声,摇着tou将照片重新装回信封,“上天yu令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潘南华自己都把坟挖好了,我们怎么能不送他一程?”
两人正在说着,突然孔信手机响起来,接起来嗯了两声,挂了电话,对王八贤dao,“阿义手术结束了,回去吧。”
孔义已经推到病房,医生对孔仰山dao,“病人的shenti基础很好,求生意识非常顽qiang,qing况很乐观。”
“谢谢,谢谢,”孔仰山抓着医生的手满怀gan激,“多谢医生们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