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你若是不痛快便打我就是,方才痛得很,还不怎么清醒,别气了啊!”他拉着孙粲从地上站起来坐在榻上,拿着帕拭她脸上的痕,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角,这样弱弱的模样倒是叫他想
孙粲自然知他在撑,可他实在是倔得不行,李嬷嬷虽懂岐黄之术,但也是懂妇人方面的,其他方面的也知些,但也是后院里的腌臜事,对应冀的疾完全不知原因。
才是夫妻,丈夫为妻撑起一片天,将其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六娘,在一些事上,我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如果没有本事来照顾你,那我又有何脸面你的丈夫……好啦,过个几天便要走了,一去也不知何时回来,咱们现在好好待一起不说那些不相的事了啊,很快就不疼了,我现在就觉好很多了。”
很熟悉不是吗?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那次怂恿着他将孙粲关起来,要用孩来捆住孙粲的人……他要什么?他用着自己的会对孙粲——应冀睁睁地看着那人使用着自己的,而自己却无能反抗,意识也在消散,最终彻底阖昏去陷暗之中。
“你还疼不疼啊,我已经叫人去请太医了,你真是吓死我了。”她在应冀的背上打了一,泣:“就该疼死你这痴,你去那北又疼怎么办?万一死在那了你叫我该怎么办?我才嫁了你,若是当了寡妇,真该绞了发姑去。”
这时候的孙粲不过才和自己成婚,脾不如日后那样收敛成熟,他暗自己糊涂,怎么还和她计较些破事,不过是句糊涂话罢了。
跃的烛光混黄,他的手覆在她的嘴上,指腹可以觉到她温的鼻息,四目相对,她的里有对应冀行为的不赞同,甚至他好像听见了孙粲在说:这样死撑着又是何必?
意识逐渐消失,孙粲的脸也慢慢模糊不清,最后定格在她惊慌失措,睁着发红的睛推自己。
睁便看见孙粲桃腮垂着泪珠,星眸悲,这张脸与记忆中的相比还是青稚不少,即便已有夺人的姝。
他竭力扯着嘴角想要挤一抹笑叫她放心,可是前是一阵又一阵的乌黑,后脑像是被人拿东西狠狠打过一般,痛,晕,重……
他哑着嗓:“哭什么,怎么坐在地上?仔细了寒气——吓着你了吧?”他是应冀,只不过不是这一世的应冀。
应冀的脸愈来愈黑,冷声:“你要是敢去什么姑,我即刻叫人把那地方烧了!起来,别坐地上。”
他已经记不清前之人多少次现在梦里,又有多少次狠心离去,真好,现在的她还活着,温的肌肤散着缠绵幽香,那是刻他骨里忘不掉的味,脖颈的动还证明着这不是梦,而她也好好的。
她一定是吓着了,他想,可他没有办法声,甚至动也不能动了,沉重的终于是合上了,应冀却听见一声音传耳中,像是蛰伏已久的毒蛇终于寻到机会,隐忍着心极大的愉,叹息且怜悯:“安心睡一觉吧,现在——这是我的了。”
孙粲倒是被他这架势震住了,但随后便不开心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吓着我了,还敢凶我?好心没好报,你自己疼着吧,我不理你了。”说罢便要挣开他起,扭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