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谛蔫了。
黄谛:“你就有。”
怎么又不开心了!
,黄谛就拉开房门溜了来。
齐非越:刀。
齐非越:“……”
黄谛朝他嘻嘻一笑,踢掉鞋就往床上钻。
齐非越定了定神,说:“前两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黄谛又觉得有些生气,自己卑躬屈膝(?)了这么多年,换来的却还是人家莫名其妙的怒火。
“……那你,还喜那位小吗?”
齐非越面无表:“我没生气。”
黄谛睡了两天,昏脑涨地起来开门,外衣都忘记披了。
黄谛说:“所以啦,你既然看上了人家妹,就放心大胆地去追吧!我绝对不会成为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的!!”
齐非越:“……”
齐非越二话不说便将他往屋里推。
黄谛:“……”
这是要主动献?!
黄谛:“……哎?”
齐非越:“立,上。”
兔急了还咬人呢,黄谛虽然不是兔,但他也不想再凑上去自讨没趣了,于是就躲在房间里睡了两天。
齐非
黄谛被推到床上躺的时候还是傻的,他愣愣地看着床俯视自己的男人,“……咋、咋了?”
黄谛继续说:“天涯何无芳草,何必抢兄弟的搞。以后漂亮妹多得是,我娶谁不行?”
却说齐非越对黄谛发完脾气之后也有些后悔,明明是自己不敢把心意说来,怕把人吓跑,现在却是直接把人骂跑了,比前者更差劲。
齐非越无语地看着他。
齐非越:“你给我去。”
一连两天没看到黄谛在自己前晃悠,齐非越终于忍不去了,他学着两天前黄谛来敲自己门时的样,一直到把人敲来为止。
门一被拉开,一片白花花的膛就映了齐非越的帘。
“……嗯?”齐非越有些受若惊。
齐非越:“我没有。”
齐非越觉得自己听错了。
黄谛说:“唉,你就别装啦,我知你看上人家妹了,我不会和你抢的。”
“我那是……”齐非越一窒,半晌,没好气,“你不是尊称我为大哥吗?所谓长幼有序,大哥没有成亲,为弟弟的你怎么可以成亲!”
黄谛被屋外的风得打了个寒战,连忙拢了拢衣襟,问:“什么事?”
黄谛委屈:“为什么呀?我为了你连亲都不成了,你怎么又生气了?”
齐非越脸一黑:“谁说我喜她?”
被赶房间的黄谛觉得自己无辜死了,齐非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男主去搞基了,妹没人要了,难他这个第二男就要上位了?可上位就上位吧,难不成还要阅尽天所有妹?也不怕肾亏啊大哥!
齐非越:“……”
“啊……”黄谛胡乱应着,“没事没事。”心底却不由得打起鼓来。
黄谛:“你有。”
黄谛无语:“……那你不许我和她成亲?”
齐非越:“!!!”
不过这会显然是他想多了,黄谛与他并肩躺,便说:“我去和我爹说了,婚约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