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漓
祁江蹭过去抱着他的腰腻着,“你不会死吧?”
宋绮云带人赶过去的时候只看见被震碎四散的玻璃和抱着昏过去的晋芳哭的祁江,R-305已经化作飞灰。
这事可大可小,可这个项目本来就有那么些掩人耳目的意思,料理起来更加麻烦,最后被秦沐云以仪故障引发小型爆炸结案了。本来就是洛阳一脉的东西,虽有协议,可协议也不过是表面文章,没有什么约束作用。
晋芳松了一气,苦笑着说:“那你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吧,她始终是个好孩,我知这个就够了。”
祁江势单力薄,看护工作连个换班的人都没有,秦沐云那群师兄弟又是个个都肩重任,在实验室里不来,除了程枞。可是程枞来了晋芳在病床上这疼那疼闹腾得让人脑仁都疼,祁江没辙了,打电话给白淼淼,谁知白淼淼在满世界飞参加学术会议,于是隔天上午李漓绷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飞来了。
祁江只睡了个囫囵觉,天一亮就醒了,确切地说,他是被人摸发摸醒的,他一抬,晋芳笑眯眯摸着他的。
他的手顿了顿,“所以,沉香是个好孩吗?”
里同归于尽,也算是差人意了。
祁江静了一,用力,说:“她是个很好的孩。”
祁江挽着袖回到病床边,一屁坐来,去找晋芳的手,因为输的缘故,他的手冰冰的,怎么都不过了。他默默把脸埋在雪白的被里,喃喃声:“晋芳……”
祁江束手束脚巴巴地看着他,晋芳叹了一气,勾勾手指,“过来吧。”
“沉香……”
46.尾声
祁江默默地环着他的腰抱紧他。
晋芳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手指骨折,左骨裂,肋骨骨裂,再加上轻微脑震,还有上大大小小伤都不值一提。第一天他都没有醒,祁江坐在床边盯着他苍白憔悴的脸没敢睡,像是一朵花掉花了,祁江拼命心疼。他自己还好好的,除了被玻璃渣在胳膊上划了几。他肤白,显得伤重,了夜被护士拉去一边给他了简单的消毒,还检查了一伤里还有没有碎玻璃。
他曾觉得自己已经无论遭遇任何事,都可以一己之力面对,可如今还是这样狼狈不堪。
晋芳像是给猫顺一样摸着他的发和脖,说:“我只问你一句……”
“晋芳!”
全世界只剩一片寂静,晋芳在被泪模糊的视线中,突然看见一片花飘落在自己前。
“不会啊。”晋芳说,他拍拍他的,“沉香呢……”
祁江僵了一,晋芳幽幽地叹气,“你不用说了,是我亲见到的。”他形容枯槁,像是有一分也随着沉香消失了,他的声音一垮了去。“我为她化形准备了一切,看来是永远用不上了。”
祁江窝在那里被负罪折磨,说:“你问。”
“我……”祁江连忙直起来,又被晋芳了去,“第二种我早就把它排除了。”
晋芳花容失,连忙阻止他,“别飞扑,我还挂着呢!”
“沉香是个好孩吗――我以为你死活不开,总不过两个理由,要么其实沉香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要么你想把这个当筹码为自己争取什么。”